竟哼哧哼哧扑在了刘珠脸上,开始疯狂输出攻击乱挠!
刘珠一声尖叫,慌乱躲闪,精心画着的妆容全都乱套了。
全无当家主母的威严!
就连章暖雁也不能幸免,她能面对孟棠安暗中挑拨离间,可是面对一个鹦鹉该怎么办?!
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伴随着金子骂骂咧咧的不和谐言语。
查秋双肩颤抖,脸都憋红了,还是没忍住:“……噗。”
#这波五杀稳了
等金子精神抖擞的扑腾着翅膀起身,神清气爽,高傲的飞走,刘珠那一身已经不能看了。
她要杀了它!!!
一只鹦鹉,反了天!
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章暖雁自从当上了徐北侯府的义女,还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脸颊被抓的很疼,心底一慌,害怕毁容。
本以为今日教唆刘珠来是轻而易举,没想到——
她理了理头发,一手阴冷推了桌子,没想到桌子上的茶杯顺着惯性就被带到了桌边,震动两下,掉落在地上。
低头一看,竟然是前些日子一品行拍卖的青花瓷茶具,极为名贵。
被谢洵买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谢洵自己用,竟然给了孟棠安!
“你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东西,本就不属于你!谢洵哥哥凭什么送给你?”
章暖雁笑的轻柔,当着孟棠安的面,将那一套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爱砸就砸咯。”瓷片迸溅划开了眼底,孟棠安无所谓的说。
“我把你这个屋子砸了又能怎样?”章暖雁轻声细语,很是无奈,“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她是徐北侯府的养女,和孟棠安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孟棠安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睫微扬,笑开了,上前两步压低声音,眼角眉梢生来蹙着柔情的愁,仿佛青黛生长于山河间,言笑晏晏。
“你砸的再多,谢洵还会给我买。”
#完了,破防了,破大防了
“啪!”的一声——
章暖雁右手高高扬起,一耳光朝着孟棠安的脸甩了下去!
巴掌声清脆,孟棠安几乎顷刻间就尝到了血的味道,她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
年轻人啊,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沉得住气的人。
刘珠都惊呆了,惊悚的看着章暖雁!
这一巴掌,章暖雁确实是没忍住,打都打了,也不能收回。
她堂堂徐北侯府大小姐,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外室,是理所应当。
“谢洵哥哥将来会娶妻,他的妻子定然是高门贵女,贤良淑德,徐北侯府你进不去,徐北侯夫人也只能是我!明白吗?”
“本侯怎么不知道要娶妻?”
漫不经心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没有任何温度,如凛冬飞雪簌簌落下。
章暖雁手指一颤,转过身来,刘珠也匆忙起身!
屋外阴雨缠绵,淅淅沥沥,谢洵大步从外踏进来,修长挺拔,披着深色鹤氅,轮廓凌厉,那双深邃的眸看过来,定格在孟棠安的侧脸上。
那残留的五指痕迹格外清晰,刺入眼底。
这是隔了这么多天,谢洵第一次来褚玉居。
章暖雁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