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帝灵那德性，陈非寒暗自一笑。
他迟疑：“这不好吧？”
“挺好。”
“我是说对天帝果是不是不好？”陈非寒纠正。
帝灵：“……”
你礼貌吗？
他深吸口气，道：“可是没有十颗。”
“多少。”
“最，最多两颗！”
“九颗！”陈非寒不假思索。
“你这是抢劫！”帝灵尖叫。
陈非寒不语，迈动脚步。
“三颗，三颗，最多了。”
陈非寒依旧往外走。
“四颗！真没了，真就四颗！”帝灵大哭。
陈非寒莫得感情道：“八颗。”
“五颗！”帝灵直哆嗦。
陈非寒又走。
“六颗。就六颗了！”帝灵尖叫。
“八颗。”陈非寒又道。
“七颗，真七颗，再不要，你就滚！”
“成交！”
帝灵：“……”
他小脸煞白，觉得又被坑了。
陈非寒拍拍他脑袋：“去拿吧。等拿来了，我就开始凝聚第三颗。”
“你！你！你……”帝灵气得脑子嗡嗡的。
“乖，想想精华香气。你值得拥有……”
帝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失魂落魄的跑上去。
他…终究又败了……
最终，陈非寒又收获七颗无暇天帝果。
于是陈非寒说到做到的开始凝聚他的第八颗道果！
这一次，是斗战道果！
隐约间，陈非寒感觉到了自己极限所在。
果不其然，再凝聚两颗道果就是他的极限，再多就不行了！
不过，这绝对足够了。
九颗道果，是极数！
陈非寒心神开始沉浸。
斗战一道，陈非寒修习的并没那么精深，需要花的时间也应该会多些。
不过。
陈非寒自然不急。
帝灵在一旁死死盯着，这次他屁的感怀都没有了，满脑子在想要不要剁了拿他十二颗无暇级道果的陈非寒。
时间流逝。
转眼八个月！
陈非寒已经在天帝空间快待了两年。
而这一日，斗战道果成了！
帝灵直直的吸气。
又成功了！
就他所知，陈非寒就有四颗道果了，或许他还藏了些……
天帝老爷，和您一样的人出现了……帝灵愣愣的喃喃，真懵了。
但下一刻。
他一激灵，眼眸又悄咪咪的如月牙弯起，咻的一声飞到了陈非寒边上，开始幸福的吞吸精华香气。
我好幸福……他幸福的想着，忘记了一切烦恼。
过了同样的时间，帝灵惆怅的结束了又一次的快乐。
“舒服吧？”陈非寒笑眯眯问。
看到那逼脸，帝灵顿时瞪他：“不舒服。”
“嗯？那我还要不要再凝聚一颗道果啊？”
帝灵脸一僵。
“我觉得我应该还能凝聚一颗。”陈非寒认真道。
长久的沉默后。
“哇……”
帝灵一下就哭出来了。
“滚，你给我滚啊，老爷我就是饿死，也不再吃你的精华香气了！”帝灵带着哭腔咆哮。
陈非寒狼狈的被轰出帝树范围。
“啧，这是破防了啊。”陈非寒大笑，转身就走。
得到十二颗无暇天帝果，他很满足了，这将是他成仙时的力量！
离开深处。
陈非寒也没离开天帝空间，而是回到了那处小道湖。
这里的确适合凝聚道果，陈非寒没理由离开。
做了层层封闭，陈非寒开始安心凝聚最后一颗道果。
……
时间流逝。
天帝空间一如既往的平静。
这一日。
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是布衣老头！
他一改往日有些猥琐的形象，变得严肃沧桑。
“这一天终于到了……”他自语，向着深处走去。
渐渐的。
布衣老头原本虚弱的气息变得强大起来，眼眸更是变得锋芒毕露。
“红尘历练三千载，我终于明悟大道在何方，是时候取回大道，成就道果了……”他低喃，尽显沧桑。
很快。
他来到深处。
“帝灵大人，神霄求见！”他深深一拜。
唰！
帝灵出现，神色威严沧桑。
“你悟了？”
“我悟了。”布衣老头重重点头：“天帝一道不适合我，我的道在红尘……”
“当年你年少气盛，要走天帝途，却不知你们这一脉不知多少倒在路上。我劝你好好想想，却不想这一想便是三千年。不过所幸，你没让我失望。没有那资格走天帝路的人，注定失败。”帝灵沉声道。
“还请帝灵大人赐还我的大道！”布衣老头再次一拜。
他叫帝神霄，天帝一脉当代传人。当年恣意潇洒，欲闯天帝路，却哪知差点走火入魔。幸亏有帝灵相救，他才大彻大悟。
“大道自会还你，你先在此修行一段时间。”帝灵道，对于天帝后裔，他有太多无法割舍的情感，自然是能帮就帮。
“是。”帝神霄感激，旋即犹豫了下，小声道：“帝灵大人，可还记得当年的约定？”
“什么？”
“您说我要悟到成功，就给我一颗无暇天帝果。”帝神霄渴望道。
帝灵脸一僵，青白交加。
“大人？”
“啪！”帝灵大怒，直接把他的大道糊在他的脸上。
“滚，老爷我哪来的无暇天帝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