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谓叹了口气,将夏竹的事情,已经带的话说了一遍。
莫衡一听便着急了:“那怎么办?宁王府那边岂不是要露馅?!”
听得这话,萧瑾川冷哼一声:“她露她的陷,与本相何干?!”
萧瑾川一般鲜少在他们面前自称本相,他这么自称,就代表着已然恼了。
莫衡低声劝道:“主子您想想,宁王对池小姐那般宠爱,池小姐心中定然是有数的,她与宁王相伴那么多年,可遇上了事儿,她信的却是主子。”
“池姑娘她定是将主子当成了至亲之人,才会在这般时候,派了人前来寻主子相助。您若是不管,池姑娘还不知怎么伤心呢!再者说了,就算看在当初她两次相助主子的份上,主子您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萧瑾川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她收买人心的手段果然了得,就连我的侍卫,也被笼络了。”
莫衡闻言连忙大呼冤枉:“主子,您可真冤枉我了,我还不是想着,您能跟池姑娘相亲相……”
“咳咳!”莫谓连忙轻咳两声打断了他的话。
莫衡闻声顿时低头不说话了,左右他想说的已经说完,主子那么聪明,定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萧瑾川自然是听懂了,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本相与她缔结盟约,拢共不过才三日。她来宅子的第一日便是向本相求助,第二日,亦是求助,第三日倒好,干脆人都没来,直接派了个丫鬟来求助!
她当本相是做什么的?专门给她擦……”
终究是男女有别,她亦不是他的下属,擦屁股这三字,萧瑾川说不出口。
他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间,头疼不已。
说实话,莫衡与莫谓也觉得自家主子有点惨,好不容易拐了个“外室”回来,甜头半点没尝到,倒是麻烦惹了一大堆。
可这是主子自己选的人呀,旁的女子,想给主子当“外室”,主子都瞧不上呢!
千挑万选,最后选了池姑娘,这能怪谁?!
屋内一时静谧,谁都没有开口,只剩外间雨水在滴答作响。
过了许久,久到莫衡和莫谓都以为,自家主子这次是铁了心不会再帮的时候,萧瑾川缓缓开了口:“莫衡。”
莫衡一凛,立刻躬身抱拳:“属下在!”
“你去宁王府外守着,若是席墨出来,便告诉他,池奚宁便是席宁,人已经被唤入宫中,明日才能回来。”
莫衡闻言有些犹豫:“若是席墨将此事告知宁王,那……”
“不会。”萧瑾川淡淡道:“席墨乃是宁王暗卫统领,池奚宁在宁王府来去自由,必然有人替她遮掩,而宁王府中,唯有席墨才能做到。”
听得这话,莫衡不再犹豫,当即点头领命:“是!”
萧瑾川又开口道:“莫谓。”
“属下在!”
“你即刻派人放出风声,就说池国公府不允池家二爷池容琨再欠外债,之前所欠外债,过了明日也一律不认!另外通知仁善医馆,待到池国公府来求医,不管救的是谁,病症如何,一律皆是性命垂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