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月例不够用了!
彩衣笑着拿起石子在地上写道:“我怎么觉得,主子被调戏了?”
莫衡眼睛一亮,弯腰跟着写了一句:“但是主子他乐在其中。”
莫谓也捡起石子写道:“这叫情趣,你们不懂。”
池奚宁其实已经很照顾古代男人的三观了,按摩胳膊的时候,也就只是按摩胳膊,手根本没碰过。
可今儿个她露了大半截玉藕般的手臂,萧瑾川睁着眼时不时就能瞧见,可闭上眼,眼前又只剩下了那一片白。
半个时辰的按摩,萧瑾川面上的红色,就没退下去过。
彩衣、莫衡和莫谓在外间看着,对自家主子表示了深切的同情。
池奚宁像个不负责任的渣女,按摩完放下袖子就走了。
萧瑾川坐在小榻上,衣衫凌乱面色绯红,像极了被人蹂躏过的模样。
他缓了缓神,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这才低声开口道:“打盆凉水来。”..
池奚宁是在最后一片晚霞消失的时候,回到宁王府的。
回到屋中,不由就想起了萧瑾川的计划。
她始终有些不大确定,齐皓不喝酒,到底是因为酒量不好,还是因为其他,因为原书中,根本没有写过齐皓有这么一个短板,而且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
事关生死存亡,池奚宁决定先去试上一试,顺道也试一试这副身体的酒量。
别到时候,齐皓没醉,她先醉了,那就彻底凉凉了。
她站起身来,抬脚朝书房走去。
书房内,齐皓照旧兢兢业业的处理奏章。
池奚宁蹦蹦跳跳的进了书房,拎着衣摆在齐皓面前转了个圈,笑看着他道:“爷,我好看么?”
齐皓抬眸看了她一眼,就飞快的低下头去,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不过是皮囊罢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眉眼弯弯,将脸凑到他面前:“主子的意思是,我好看了?”
齐皓有些别扭的侧了侧身,轻哼了一声:“你是女子,还是矜持些的好。”。
“爷什么时候见我矜持过?”池奚宁笑了笑,从他手里抽走奏章,看着他道:“爷,我请你喝酒去吧!你赏了我醉仙居的饭菜,又赏了我衣衫,我请你喝酒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腰间,很是豪气的道:“我现在有一百五十两银子呢!”
听得这话,小泉子顿时就笑了:“宁姑娘,你那一点银子,怕是不够喝两壶的。”
池奚宁嘴角抽了抽:“外面的酒,那么贵的么?我的月例才十两,这可是我攒了好久的!”
齐皓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想去哪里喝?”
池奚宁笑了笑:“在哪喝、喝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主子一起!再者,京城晚间哪里有可以喝酒的地方,我也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
齐皓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池奚宁连忙将怡红院这三个字给咽了回去,朝他笑了笑道:“爷说去哪,我们就去哪!”
齐皓看着她的笑脸,想了想对小泉子道:“备车,去乐坊。”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池奚宁心头那抹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