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听医生的,好好养着,他那么大一个人了,用得着你来操心吗?你就这么一秒钟都离不开他?”
林厌述面色不虞地说着,对秦声微满心满眼都牵挂着松翊,心生不满。
秦声微听着这些话,却觉得无比的刺耳,每一个字都仿佛在他的雷点上蹦哒,她用力地甩开林厌述的手,手背上的针孔挤压,鲜血溢出,鲜血顺着指尖流下,她都仿佛没有看到。
她冲着林厌述举起自己打针的左手,指了指上面的针眼。
“林厌述,你到底还要自以为是到什么时候?
你觉得吊这种营养针,是在为我好是吗?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体质不允许我吊这种营养针?这样的营养针,我的肝脏根本没有办法把它转化成营养的能力,给我输这样的营养液,是在给我的肝脏增加负担,不能进补反而催命。
你应该庆幸,我醒来的早,不然的话,我刚被松翊抢救回来,又要被你送进icu。”
“怎么可能?这是全国最好的肝胆胰的医生给的建议。”林厌述听到这番话,素来稳若泰山的情绪第一次崩盘,他皱了皱眉,反驳道。
“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是吗?你是不是觉得这就是我为了去见松翊找的借口?”
秦声微一看林厌述的表情,就知道林厌述的想法是什么,她冷笑了一声,眼底满是失望。
“林厌述,如果我告诉你。
当年你的医疗方案就是我给那位全国最好的肝胆胰的医生出的。
那位肝胆胰医生曾经无力挽救自己肝癌晚期的妻子,是我设法保住了她妻子的命。
他最著名的那场手术,获得盖尔德纳基金国际奖的那个医学奇迹,是由我主刀的。”
秦声微声音一顿,抬眸看向林厌述,黝黑的瞳孔,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定定地看着林厌述,缓缓开口。
“听到这些,你还觉得我是在胡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