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陆前辈,张茱萸一阵后怕。
赵友友顿时放下心来。
“大哥,这里不用盯着了,你陪我去趟周府。”许宁嘿嘿一笑。
“五弟,你担心他们借私开赌坊的事做文章?有师父的名头在,馆内的赌坊算不得大事。”张茱萸开口。
许宁摆摆手,凑近说道:
“大哥,你不懂,宁都府对设赌的处罚向来非常严厉!”
“分馆开业,要是闹得太大,好事办成乌龙就不好了……”许宁一脸深沉。
张茱萸想了想,道:
“也是,听州府的几位捕头说,上次在宁都城查的一家赌坊,就是衙门书吏和城衙捕头合伙开的。”
许宁深以为然,咽了一口唾沫,一脸紧张道:
“最后可是足足罚了两千两银子。”
张茱萸右手搭在腰间刀柄上。
武司空教导他们一身正气,对赌坊的赌费不沾丝毫,较为干净。
只是几位捕头去到州府后,潜移默化下已成惯例。像武司空这等地位非要吃自己拳脚钱才心安的,算是另类。
许宁拍肩解释道:
“不瞒大哥,我出钱建这分馆,是有私心的。”
“我注意宁都城的赌坊生意很久了,只是拿不到州府的官契许可,所以想和威震武馆合作。”
赵友友耳朵
一动,内心已然掀起巨浪。
谁不知道宁都城最大的快活赌坊,不久前刚被罚了两千两银子!
这么大笔钱,够铁头帮四分五裂个几回了。
许宁兄弟要是真能开赌坊,别说让他们盖砖头,就算当街表演铁头功,他们也跟定许宁兄弟了!
张茱萸面色肃然,道:
“五弟,你可想清楚了?”
就算周记书坊被许宁逼得节节败退,但周家之前那么厚的积累,一时半会也垮不了台。
读书人向来对赌坊生意颇有不满。若是被周家抓住借口,倒打一耙,岂不是前功尽弃?
五弟你可要想清楚!
许宁不敢怠慢,趁热打铁道:
“大哥说的是。所以这赌坊最好是挂在威震武馆名下,不如我们再去找馆主从长计议?”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远了,只留下铁头帮在原地干苦力。
赵友友郁闷地往脑门拍块大砖头,感觉他刚刚距离暴富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