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黑刀朝着虚空一斩，仿佛有什么被撕裂了，秦风的身影连同周围的景色如画布一般被撕碎，真实的场景在画布后面呈现。
叶枫寒定眼望去，秦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黑暗光柱正中央。
“你以为我一直在跟你玩空间对空间的游戏吗？在空间之道上赢过叶枫寒，我还没有这么狂妄。”
秦风身上的黑色火焰疯狂燃烧，“
所以，动用空间以外的手段，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又不是比拼空间手段的游戏。”
叶枫寒轻叹一声：“幻术？”
林诚点头：“是的。”
叶枫寒仿佛回忆起了什么：“那个开辟了幻术之道，和精神力修炼法门的人是你？三条道路之一是你开辟的？”
幻术是超凡体系之外的三条道路之一？
秦风有些诧异，不过转瞬就想明白了。
幻术可能不是，但“精神”很可能是。
就算没有任何超凡能力，精神力的强大本身，也是能让人打破极限，创造奇迹的。
最近的例子就是楚芒。
他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进化者，一跃成为打破二次极限，却没有超凡能力的超凡者，唯一的征兆就是精神力大幅度提升。
想到这里，秦风也有些忌惮的看向林诚：“楚芒的变化，是你引导的？”
亏他一直在找楚芒变化的原因，没想到答案就在自己身边。
林诚摇头：“不是我，但把楚芒当成试验品的人你也见过，楚芒本身有这样的潜力，引导只是为了验证。”
秦风快速锁定一个人：“临时工？”
执剑人的临时工，原本是宇天辰突发奇想设置的一个岗位，不过因为各种机缘巧合，临时工就成了黑袍人
的专属称呼了。
他的幻术造诣很高，能同时操控一千人的感官，甚至能迷惑丧尸，让丧尸陷入自相残杀，实力不明。
秦风虽然也能联系他和下命令，但他知道，临时工的身份实力只有林诚知道，他完全属于林诚的人。
林诚点头表示肯定。
“如果人类开辟的道路足够多，即使超凡者消失，也未必走不下去。”
秦风有些理解叶枫寒的想法了，至于超凡者的消失是失去能力还是死亡，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对他而言，大夏国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大夏国是属于所有人的大夏国，不是超凡者的大夏国。
无论是牺牲超凡者，还是牺牲普通人，只要是到了非牺牲不可的地步，那都是可以选择牺牲的。
人性？名声？
只要你们能活下去，随便怎么骂我都可以。
他不在乎。
“可惜，最终是我赢了。”
噬魂之火疯狂绽放，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简直要把整个黑暗光柱当成燃料，燃烧到另一个世界。
“那可不一定。”
叶枫寒一根手指指着天空，“停下吧！秦风，如果你不想让所有执剑人全都葬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