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是萧崎提拔上来的,真不敢承诺,但如果萧崎忠心于她,他自然没有问题。
夏婧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迟疑,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又让下一位官员汇报。
冀州官员禀报的情况,至少明面上让她查不出问题,但夏婧知道肯定有问题,只是问题在哪?从哪查起,一时她心里也没有章程了。
晚上睡不着,穿上夜行衣又窜了出去。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夏婧环顾四周:“要不先去官仓查看下情况,再去萧府或者府衙查看下情况?”
决定了就行动。
一般官府的官仓不会距离衙门太远,都是能护卫到的范围。
冀州的官仓距离府衙也就三四里远的距离,和州府的牢狱一南一北在一条线上。
冀州毕竟是天下九州之首,官仓的存粮还是有不少,就像府丞所说的那样,这些都是在秋收前的几个月,官员和军队的开销。
至于暗地里冀州官府有什么龌龊,她如此闲逛也不可能查得出来。
在官仓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直奔萧府而去。
夏婧想着官府和府邸两者之间,从安全的系数考虑,重要的东西都会藏在家里。
“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刚到萧府围墙外,夏婧正寻着从哪翻墙进去,突兀出现的声音吓她一跳。
警惕地后退几步,凝神看去才发现院墙内伸出来的树杆上坐着一位黑衣人,但听他的声音夏婧便想起了凤章。
“是你!”
大意了,又遇上了他。
“呀,美人还记得在下,真是荣幸!”
凤章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并不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
夏婧见他朝自己逼近,一手抵住他:“退后,保持距离!”
这男人有毒,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凤章想起前几次都被小妮子溜掉了,这次倒没有听话的保持距离,依旧逼近。
在夏婧再次开口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她的手腕将她逼咚在院墙上。
“你......”
夏婧气急,抬腿就朝他的下三路踹去。
两人身手不相上下,凤章慌忙中夹住了她屈起的膝盖,脸色缓了缓:“美人,够狠!”
“咱们彼此彼此!”
说话间,夏婧又朝他的门面招呼,这次另一只手又被攥紧了。
凤章为了不让她再动手攻击自己,在手脚并用的时候,她还想反抗,只能用身体压制住她。
只是这样的姿势未免有点尴尬。
夏婧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身体,羞恼不已,扭动身体,暴怒道:“滚开,要不然老娘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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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章用力压制住,调侃道:“嗯,美人准备怎么对我不客气?”
鼻翼萦绕的是这个女人特有的香气,再一个是胸膛的柔软触感,让他身子有瞬间僵硬。
本是想禁锢美人,想让她多陪他聊聊天,怎么就弄成现在这局面?
夏婧母胎单身到现在,虽然穿越过来就是孩子娘,但到底是自此再也没有让李景福碰过,可以说两世为人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
那种从未有过触感让她心悸,而且是在如此刺激的环境。
要命啊!
想喊要命的还有凤章,对方若说母胎单身,他也洁身自好,长这么大连房里侍候的都是小厮,什么时候和女人这么......嗯毫无距离过?
若注意力放在面前女人身上,那感观更微妙,全身血液都快沸腾了。
这种感觉太美妙,他不舍得放开,或者说放开后,他怕面前这美人暴起伤人。
要知道面前之人的武力不弱于他。
夏婧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羞愤欲死,也顾不得这是别人家的围墙外,怒骂道:“死男人,臭流氓,你给老娘起开!”
“别动!”凤章的声音低沉暗哑,在这漆黑的夜里,极具诱惑力。
吓得夏婧倒吸了口凉气,“我不动,那你放开我!”
凤章也觉得尴尬,只是他想着怎样放开她,又不被她伤到......
“刚我明明听到这边有人声的,怎么没有见着人?”
围墙内传来护卫的疑惑声。
另一个护卫的声音传来:“或许是外面传进来的。”
“有可能,我好像听到的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也许有可能是外面的狗男女来这儿偷情的也说不定。”
毕竟这个位置,围墙外面是条死巷子。
“走了,到别处去巡逻了。”
围墙外的‘狗男女’:“......”
夏婧都要气疯了,‘狗男女’这词她没有想到有一天有人会用在她的身上。
被男人壁咚在围墙上,周身萦绕的全是男人的清冽冷香,要命的是她心理自然反应,有点腿软,有点口干舌躁。
为了忽视自己的心理反应,她只能放狠话:“再不放手,咱就不死不休!即使天涯海角,老娘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女孩子别这么粗鲁,动不动就老娘啊,碎尸万段的,太血腥了。”
说着,不等夏婧反应,猛地一用力,凤章已退出数丈远。
夏婧猛地呼吸到新鲜空气,眼底有着惊叹:好靓的轻功!
“你没事吧?”
凤章见她靠在墙上没有动作,心想着难道自己刚才伤到了她,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叛军发现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有人拿夏婧在民间的声望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