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价很快开始。
且没有任何征兆,直接进入白热化。
在气氛的烘托下,台下的宾客们脸红脖粗,豪气的一掷千金,争强斗富。
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
在平康坊那样的地方,客人们往往会先与姑娘谈诗论道,然后再共赴云雨。
可这里不同。
没有温情的面纱,没有情同意合。
想睡女人,钱说话!
像芷烟这样的姑娘,没有技能加持,是最普通的价格那些擅长诗词歌舞的当红名伎,价格会更高。
有特殊癖好?
可以!
玩死了姑娘,楼里给你善后,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爱好断袖?
没问题。
大把的乐童供人挑选。
在这里,可以喝到最醇的贡酒,吃到最新鲜的胡瓜,享用最精纯的五石散……
只要给钱。
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一切都可以明码标价,简单粗暴的令人发指。
这就是“百花楼”。
新城最大的销金窟。
刚开始,人们还有些错愕,因为房二郎在时曾规定,新城不设青楼。
但体会到其中的妙处后,没人再想起那条莫名其妙的规定。
……
“铛”的一声。
场间的竞价结束了。
一名粗鄙的黑胖商人,得到了芷烟的初夜权。
“哈哈哈哈……”
他发出得意的狂笑。
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芷烟扛起来,走向二楼,留下一地男人都懂的笑声。
关上屋门。
黑胖的商人猴急的扑了上去。
“走开啊——!”
芷烟拼命反抗,对那具恶心沉重的身体又抓又咬。
她听说过这名商人,之前已经有三名姐妹遭遇对方毒手,芷烟就是要激怒他,让他下重手杀死自己。
“小贱人!”
“居然敢抓老子!”
黑胖商人狞笑一声。
拽着少女的头发,扬起手臂便是几个耳光。
“砰——”
芷
烟被重重的摔在榻上。
对方太强壮了,几个耳光便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桌上的烛光摇曳。
芷烟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只弱小的羔羊,承受着对方野兽般的蹂躏。
一夜过去。
商人心满意足的走了。
临走的时候,将老鸨叫来,大骂少女不解风情,像木头人一样无法让人尽兴。
很快,屋门被人踢开。
龟公带人闯进屋子,芷烟还未来得及穿衣服,便被拖到了后院柴房。
老鸨居高临下,冷笑一声:
“小东西!熬了这么久,本以为你多少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这么烈。”
芷烟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怒火:“有种把我杀了!”
“咯咯咯咯……”
老鸨却笑了,风韵犹存的脸上全是嘲讽:
“你火气很大嘛,老娘便给你喂点水,给你降降火。”
话音落下。
一旁的龟公秒懂,马上提来了一个水桶,然后挥了挥手:
“都愣着作甚?开始吧。”
两个壮汉拉起赤条条的少女,粗暴的将她拉到了桶边。
“呕——”
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芷烟爬在桶边,被熏得阵阵干呕。
她惊恐的发现。
桶里不是水,而是粪便!
“不,不要!”
她拼命挣扎,却被人仰面按在了地上。
“哼!现在知道怕?晚了!”
伴随着老鸨一声讥讽,粪水劈头盖脸的倒下。
芷烟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可根本没用,一股窒息感憋的她满脸通红。
终于,她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
秽物猛地灌入,强烈刺鼻的味道让她险些晕厥。
耳朵里、鼻孔里,甚至是眼睛里,到处都是肮脏恶心的汁水。
“咳咳咳!”
芷烟被呛得大声咳嗽。
然而满嘴的粪水,只能让她的喉咙发出汩汩的声音,有的甚至流入了她的气管。
在这一刻。
她的尊严被按在了
尘埃里。
然而,这只是酷刑的开始……
一桶粪水倒完,老鸨在她的肚子上狠狠踩了几脚。
翻江倒海的剧痛中,胃里的残渣和粪水混合在一起,从芷烟的嘴巴和鼻孔里喷了出来。
“小贱货,服不服?”
老鸨俯视着地上的少女,冷笑连连。
芷烟蜷缩着身子,虚弱的吐出几个字:“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哈?还敢嘴硬?”
老鸨努了努嘴,身边的壮汉立刻会意,给芷烟套上了裤子……
他们并非良心发现,而是将一只野猫塞进了她的裤腿,同时按住了她的手脚。
隔着裤腿,老鸨一鞭子打在了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