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会感到深深的无奈。
房俊叹了口气,道:“看来没别的法子了,只能等侯君集自己作死了……”
“哦?”房玄龄审视的看着自家二郎:“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又在搞阴谋诡计?”
“不是,爹您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的好大儿。”房俊不满的抱怨了一句,随即压低声音:
“别怪我没提醒您,您做好思想准备,太子……快反了!”
哐当一声。
房玄龄手里的茶杯掉了。
他震惊的望着房俊,不敢置信的问:“他脑子被驴踢了?敢反叛陛下?”
“等等!此事涉及机密,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从历史课
本上看的啊…房俊嘿嘿一笑,说道:“我是怎么知道的,还真不方便透露,就是给您提个醒,太子完了,侯君集也会跟着完蛋!”
“侯君集也敢反?!”
一向冷静的房玄龄,再度震惊。
他实在难以想象,抛开情感不谈,侯君集也是秦王府的老人了,见识过陛下的手段。
造反这种事他怎么就敢?
然而房俊接下来的话,让他再次心跳。
“所以,爹啊,您下来要做好准备了,陛下肯定会问,空悬出来的太子之位,由谁去坐!”
房玄龄心头一动,望向房俊:“你小子,好像早就有人选了。”
“不是我,是您。”
房俊嘿嘿一笑,用最轻松的语调说出了最沉重的话:
“这次抉择关乎到房家未来,这一次,您可别再选错了……”
“这一次?”房玄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老夫之前选过一次吗?”
“额额,没有,我瞎说的。”房俊笑着打了个哈哈,看着就没正形、
房玄龄摆了摆手:
“行了,你刚回长安,肯定也累了,早点歇息去吧。”
“好吧,那孩子就先告退了。”
房俊笑着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房玄龄眯起了眼睛,喃喃自语道:
“重选一次么……”
“老夫却是曾中意魏王,却与谁都未曾提起过,这小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
另一边。
房俊出了书房,直奔后院。
行至走廊,恰好迎面撞见了大嫂杜氏。
房俊站住脚步,笑着打招呼:“嫂嫂还没去歇息啊?”
月光下,嫂嫂抬头浅笑,端庄秀丽的脸蛋,愈加显得鲜艳动人:
“我特意在此等待二郎。”
“哦?嫂嫂可是有事?”
“你呀,还是这么马虎。”杜氏葱白的手指,虚空点了点房俊,柔声说道:
“今日漱儿接受了诗诗姑娘,令所有人都没想到,可见她的性子也改了不少,你要所有表示,这样她以后会越来越顺你心意。”
房俊露出钦佩之色:“还是嫂嫂想得周到,我需要表示什么?”
杜氏朝房俊伸出手,手掌打开,一枚珠花躺在白皙的小手上:
“这是我陪嫁来的物件,女儿家就喜欢这些,你
且拿着,见了淑儿以后,送给她。”
…原来是让我送礼物。
房俊了然,心道嫂嫂还是不了解高阳。
对高阳来说,爱是有痕迹的,比如吻痕、牙印、淤青、巴掌印、燃香烫的疤,都算。
不过杜氏一片好心。
当小叔子的接着便是了。
“那便多谢嫂嫂了。”
房俊笑眯眯的接过珠花,说道:
“嫂嫂果然是值得深交的人,日后如果有用到弟弟的时候,你张口便是,弟弟做事一向直来直去。”
杜氏一听笑了:“二郎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嫂子也喜欢二郎直来直去。”
……
拜别了杜氏。
房俊抬脚来到了自家小院。
推开屋门,就见高阳公主坐在烛台前,身上穿着一层薄纱,似乎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见房俊进来。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
跑过去勾住房俊的脖子,腻声腻气的说:
“怎么才来,人家等了你好久了……”
房俊低头闻了闻她的脖颈,笑着问道:“洗过了?”
“明知故问。”高阳公主脸蛋红润,挎着房俊的胳膊,朝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诗诗那边已经安顿好了。”
“不过她怕自己污了房府的名声,死活不愿住在这里”
“所以我安排了人,明天一早就送她去你的封地,找个安静之所,好好调养一番。”
房俊听罢,拍了拍大妇的小手:“看来你很适应自己的身份。”
高阳公主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我什么身份?”
房俊嘴角勾起:“你说呢……”
高阳公主的眼神一下变了。
忽然扑到了房俊身上,发疯似得狂吻,嘴里哭也似得叫道:
“你怎么不主动啊,非要我这样你才满意吗?”
房俊却笑了,手掌缓缓搭在了高阳纤细的脖子上:“你那样啊?”
“就是现在这样。”
高阳公主喘着气道:
“你走的这两年,我无数次幻想过”
“就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你抓住我的脚踝,舔舐我的耳朵,然后轻轻的呼唤我名字。”
“一边叫,一边掐住我的脖子……”
房俊闻言。
立刻开始了行动。
于是屋内衣衫乱飞,小衣和绣袍扔的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