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捣蛋鬼还是先把姜离控制住，也算是把姜离保护起来，却也没有剥夺姜离说话的权利。
“为什么？”
捣蛋鬼的语气哽咽。
姜离松了一口气，计划成功了一半。
姜离也放缓语气，说道：“有些话，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隔绝一切窥探吧先。”
“好。你若是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算绑，洒家也要把你绑回去。”
“听好了！”
姜离并未说《他化自在法》和夏文渊，而是先说黑幡老道的炼神感悟。
捣蛋鬼已经修成换脑大成多年，真的只差一层窗户纸，就能触及炼神境界。
姜离口述的黑幡老道炼神感悟，就是戳破这层窗户纸的有力手指。姜离刚说了两句，立刻就吸引捣蛋鬼的全部注意力。
时间有限，姜离只把精华部分全部讲完，接着又说《羽化飞升经》的残篇。
捣蛋鬼是识货的，知道这片残篇比炼神感悟更加珍贵。
好在，这两项都是微言大义，体量并不大，很快就能说完。
“你什么意思？”
捣蛋鬼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姜离。
她现在是满脑子问号。
她万万无法理解，姜离如何得到这些高大上的珍贵知识。
可以说，姜离刚才说出来的话，随便一句，就能引起天下大宗师的趋之若鹜。
姜离却毫无保留的一股脑的全部告诉她，捣蛋鬼见猎心喜，用心全部记住的同时，心底除了感动之外，就是不理解了。
刚才还那么决绝的与人家绝交，怎么转眼就送上如此宝贵的礼物？
难道，刚才那一切，都只是演戏？
姜离反问道：“都记住了吗？”
捣蛋鬼点点头。
姜离松一口气，道：“有了这些，你能修成炼神吗？”
“十拿九稳！”
“那就好，我就算死了，也能含笑九泉了。”
“洒家不会让你死的。”
“呵呵……”
姜离自嘲一笑，这才开始对捣蛋鬼说《他化自在法》和夏文渊。
饶是目中无人的捣蛋鬼，也被《他化自在法》的可怕与无解，感到震惊。
姜离温言道：“明白了吧。我若不逃离镐京，下次你见到的，可能就已经不是我了。”
“我去杀了那个夏文渊！”
已经不再自称洒家，并且以本来声线说话了。
她爱的是姜离，乐此不疲的与姜离缠缠绵绵。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已经不是姜离的姜离缠绵，捣蛋鬼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
姜离摇头道：“没用的，谁知道镐京还有多少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