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雯看了看四周,“咱们出去说。”
祝星盈和顾雯上了车,气得将手上的包一扔,“祝璞玉这个贱人,我迟早要让她身败名裂!”
顾雯:“不是已经有人看见廖裕锦把她抱回去了?记者没拍到么?”
“记者过去的时候,从房间里出来的人是温敬斯。”祝星盈揉着额头,“你找的服务生是什么废物,盯人都盯不紧!”
顾雯:“……好了好了,你先冷静,这次算便宜了她,我们还有机会。”
祝星盈抿着嘴巴没说话。
祝璞玉本来就狡诈得很,经过这次的事情,她日后只会更小心,机会怎么可能说来就来。
“星盈,你说……温敬斯会不会早就知道祝璞玉和廖裕锦的事儿啊?”顾雯思来想去,半天都想不通一点:“不然他怎么会代替廖裕锦出现在那里?”
祝星盈:“怎么可能?祝璞玉又不傻,怎么会让温敬斯知道她跟廖裕锦有一腿?”
顾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刚刚的事情怎么解释得通?”
祝星盈:“肯定是祝璞玉搞的鬼。”
她咬牙,“说不定她根本没有喝那酒,是故意演给我看戏弄我的。”
顾雯哽了一下,随即一想似乎也有些道理,祝璞玉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而且恶趣味十足,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戏耍过她们。
“你别气,你气了就中祝璞玉的圈套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顾雯拍着祝星盈的肩膀安慰她,“反正温家是不可能忍这种丑闻的。”
——
祝璞玉意识回笼的时候,是第二天早晨了。
她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浑身跟散架了似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昨天晚上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清楚地记得温敬斯对她有多狠。
还有他绝情戳破了粉饰太平的假象。
咔哒。
祝璞玉的思路被一阵开门声打断。
她循声抬起头来看过去,温敬斯夹着一根烟,缓缓地朝床边走了过来。
最后,他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将烟盒和打火机扔到了茶几上,吞云吐雾地看着她。
此时此刻,温敬斯已经恢复了西装革履的模样,而她身上却是不着寸缕。
祝璞玉不是很喜欢这种对比:“我衣服呢?”
温敬斯吸了一口烟,没应。
祝璞玉冷冷地收回视线,忍着身上的疼痛赤脚下床,他不回答是么,那她自己去找。
然而,祝璞玉刚刚下床走了两步,温敬斯便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了大腿上按住。
祝璞玉不满地看着他,漂亮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呼吸间都带着不耐。
温敬斯夹着烟的手摸上她的锁骨,似笑非笑,“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以前也没见你介意在我面前光着,怎么,有人回来了,开始想起来害羞了?”
“以前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阴阳怪气。”祝璞玉反唇相讥,“既然你这么介意我喜欢过廖裕锦,怎么不早点跟我提离婚?怕我勾勾手指头他就不要你姐了?嘶——”
挑衅的话刚说完,温敬斯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一下,马上就让祝璞玉想起了昨晚。
祝璞玉垂眸看着那几乎要贴上她脸颊的正在燃烧的烟头,嘲弄地动了动嘴角,“温总是打算掐死我么?”
“昨天晚上我没来的时候,你们做了什么。”温敬斯将烟头往她的脸靠近了一些,凉薄的目光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游走,指腹抵在她肩头,“他亲你了?抱你了?你什么感觉,享受还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