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不跟着,他暗地里跟着总行了吧?
嵘墨又安抚了修瑾几句,才吃下塑形丹,潜入夜色。
在嵘墨离开后,又一道身影一晃而过。
青砖绿瓦上,白团子飘在嵘墨后方,看到了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眼珠子。
"好巧啊坏蛋~"
白团子皮笑肉不笑:"呵呵,巧个屁"
黑鸟眯着眼睛埋怨道:"能不能让你家宿主老实点,每次都半夜出来"
它最讨厌晚上了!
白团子冷哼:"那你别让你家宿主跟着啊!"
修瑾天天腻着他家宿主大大,和狗皮膏药似的,烦死了!
黑鸟不服:"你怎么不去管你家宿主?"
一听这话白团子恼了:"因为我管不住!"
管得住用你说?这个臭乌鸦!
黑鸟也怒了:"你都管不住我管得住?!"
两个小东西同时一愣…莫名的有点悲伤怎么回事?
嵘墨总觉得耳边有什么东西再吵,他回眸看了一眼,修瑾连忙躲向一边。
差点被发现,嵘墨的武功这么好的么?他不是就有点拳脚功夫么?
这身轻如燕的样子都快和他不相上下了,哪里像只会一点的样子?
嵘墨纤长的身子和记忆里的人不断重合。
南音!
修瑾皱着眉头,有些不满,居然还有事瞒着他,该罚!
嵘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了,秋风萧瑟,吹的他面上有点疼,脸上疼可以理解,为毛菊花也跟着一痛?
真奇了怪了…
嵘墨摸着黑儿,潜入了阮箐箐的宫殿。
"谁?"
"是我,公主殿下"
阮箐箐借着月色看到了一抹娇小的人影:"你是兄长身边的那个?"
"殿下还记得在下?"
"自然,进来说吧"阮箐箐侧过身子,让嵘墨进了自己的房间。
"兄长可是有什么吩咐?"
嵘墨夹着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细一点:"公子让殿下寻机会,和修思远…"
"什么?!"阮箐箐大惊,大皇兄怎么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嵘墨从怀里探出一个瓷瓶:"这是一场春~无色无味,喝下去会做一场春梦,公子还是记挂殿下的"
阮箐箐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吓死她了,还以为大皇兄也是要拿她做棋子。
她伸手接过了嵘墨手里的药。
"殿下事成后,一月后便可声称有孕"
"这…"
她和修思远都不会发生关系,怎么会有孕?
嵘墨笑了笑,女主有点聪明但不多。
"殿下将有孕的消息透露给东陵,四皇子自然会助您登上妃位。"
"!!!"
大皇兄是要利用肖楚?
"那如果我到了月份…"
她毕竟是假的,早晚不是要露馅的?
"殿下无须担心,这孩子不会留太久的,胎儿与太子想克,恐祸及殿下与腹中孩儿,剩下的事殿下可明白了?"
这是让她在修思远面前演戏?
阮箐箐内心震惊到无以复加,这是大皇兄的谋划?
大皇兄…这是不善谋略?到底是谁说的?
她压下心底的喜悦,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心中对嵘墨又崇敬了几分。
"我明白了,让兄长等消息就是"
嵘墨微微一拜:"在下告退"
话落,房间里只剩下阮箐箐一人。
"宿主大大,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宿主大大的一顿操作,他看的有些懵懵的。
嵘墨笑了笑没说话,弯弯绕绕太多,说了白团子也不懂,且看着就是。
………
修思远从阮箐箐床上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懵,他记得昨晚和阮箐箐喝了酒。
然后他们…
他视线落到了一旁还睡着的人身上,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美色误人,这下可不好办了,他一直吊着阮箐箐没给她名份,就是顾及阮箐箐的身份。
修思远深吸一口气,刚想跑路,身后的阮箐箐醒了。
还娇媚的看着他:"思远…要起身么,我替你更衣…"
"额……"
在听阮箐箐唤自己名讳修思远只觉得憋得慌,当初是为了哄着这位公主才允的,如今关系成了这样,她也不过是自己后宫中的一员。
修思远吸了口气,装作深情的样子,捏了捏阮箐箐的小脸:"不必了,昨晚累坏了吧,箐箐在歇息会"
阮箐箐娇嗔的瞪了修思远一眼,修思远心情大好的被常德海伺候着走了出去。
累坏了?恶心坏了才是。
阮箐箐眼底划过一丝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