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瑶。”
不轻不重的声音,冷淡的叫着她的名字,像是毫无威慑力。
她却突然住口,转身看着曲忱之走近。
阮软也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即便差点被沈初瑶揭穿他也不见慌乱,脚下的步子不紧不慢,白衣整洁干净。
衣摆轻晃,他抓住她纤细的腕骨,手掌圈住皮肉,凛冽的药香弥散过来,望向她的视线仍旧很淡,“我蒸了栗子糕,走吗?”
她愣愣的应,“哦。”
曲忱之牵着她走,面前是他颀长挺拔的背影,玉簪束起的发披散在身后,墨发柔顺光泽。
她在意沈初瑶方才要说的话,感觉到她对自己的讨厌又不好开口询问,被带着离开前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没问。
沈初瑶看着他将人带走,刚才被他吓住了,又羞又恼,抄起柜上的米汤就朝门扔过去,重重砸在门扉上,碎片和浓白的米汤乱溅。
但他们早已走出门外。
想骂什么也骂不出来,整个人憋闷的很。
沈初瑶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叶寒川,“就算是师兄又怎么样?我又不会非你不可。”
话是这么说,眼眶还是微红,眨了好几下眼才压下那股泪意。
之后的几天,阮软每天都能在屋内看到她的身影,她也不和阮软说话,就是脸色不太好,坐在她带来的椅子上,看着阮软照顾叶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