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轰一声,爆炸开了。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琳娅为什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
莫非是被三无公主那h小侍女,灌输了什么奇怪的知识,认为这是新婚之夜必做的新娘修行?
我惊讶无比,下意识的伸手去掀开被子,想看看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呼啦一声,棉被掀到了一边,看到了琳娅。
完全没有搞错,而且是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兽血沸腾的场面。
大概是在黑暗狭隘的被窝里,解衣不便的关系,琳娅并没有将身上的衣服完全脱下,不,应该说是根本没有脱下才对。
只是胸前的缎带蝴蝶结,被她解了开来,连红色的披肩都还在整齐穿着
琳娅可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她究竟有多么的诱人。
她身上还穿着完整的新娘婚纱,那华丽的,洁白的,庄严的,神圣的牧师袍礼服,身体的许多部位,被轻飘飘的红色缎带萦绕起来,象征着少女的纯洁,宛如精致严密的礼盒一般,里面的身体从来没有被别人打开过。而肩上的红色披肩。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高贵优雅。
如此纯洁无暇,高贵美丽,圣洁端庄打扮的新娘。此时却
这种强烈的视觉对比,光是在脑海中想象就能让男人弯腰,何况是真实的发生在面前。
“不不要掀开掀开被子呜呜”
本来躲在黑暗狭隘的被窝里。还能勉强遮挡羞耻心的琳娅,此时发现被子被掀开,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面对我的灼灼注视目光,根本没地方让她躲。
“啊”忽然间,琳娅一声轻呼,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抬起头来,羞红的笑看着我。目光似乎落到了我的鼻子上。
我下意识的在鼻上一抹,一看。
是血。
既然流鼻血了。
“吴大哥,真是大笨蛋。”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琳娅轻笑一声,神色之间说不出的小得意,小自豪。
心爱的男人在为自己的魅力流鼻血,还有什么能比这种无声的赞美更让女人骄傲。
“等等等。”我连忙擦干净鼻血。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琳娅,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想要要这么做?”
之所以那么小心,是害怕这个问题,会让琳娅更加羞耻,而中止现在的举动。那可会让我后悔终生,但是不问的话,又总是跟猫抓似的,心痒的很。
“原来原来已经忘记了吗?呜呜可恶,早知道,早知道”
果然,这一问,琳娅愣了愣,而后羞愤沮丧不已。
“还不是还不是上次上次吴大哥和我提出这种不知廉耻的条件,都是吴大哥的错,明明是吴大哥的错,却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呜呜,被沾污了,被笨蛋吴大哥沾污了”
咦?
我仔细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
记起来了,的确有这么回事,前些日子的那场战斗,我站在围墙上,和指挥着战斗的琳娅心灵交流,结果因为某个契机,大胆的和她提过这个条件。
当然,我那时候的目的是十分纯洁的,只是想开个玩笑,让第一次指挥战斗,略有些紧张的琳娅放松下来,没想到她却一直记在心里,打算等到新婚之夜付诸行动。
而且,当时我也只是提到了胸这还真是无师自通啊,咳咳。
面对我促狭的笑容,琳娅大羞,就想要罢工了。
“琳娅宝贝,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可要好好履行才对哦。”
“呜!”悲鸣一声,琳娅的脸红的都快要冒烟了,神情犹豫不决。
好一会儿,她才下定决心。
似要把被我紧紧盯着的这份羞耻,转移分散,她重复的用含糊不清出声骂着我
“咕呜笨蛋吴大哥衣服全都弄脏了今晚不理吴大哥了,不许色狼吴大哥再碰我了。”说着,她已经挪到床边上,竟然要撤退了。
“等等,新婚之夜,你这是要去哪。”我以为琳娅真的生气了,连忙拉住她。
“洗澡!”琳娅擦了擦嘴角边的一抹白色,气呼呼的道。
哦,洗澡,原来是洗澡,我还以为琳娅真的要走呢,原来她没有生气。
目送着琳娅进入浴室,我安心的松了一口气。
咦,等等,现在不是安心等待的时候吧。
“琳娅宝贝,你亲爱的丈夫,来帮你洗澡了。”
贼兮兮的踮脚走去,不知道是匆忙忘记了还是怎么样,浴室没有锁门,被我轻易的闯了进去,看到了在雾气缭绕中,宛如仙女入浴一般,正熟练褪着身上的洁白袍子的琳娅。
“啊!色狼,禽兽,笨蛋吴大哥,谁让你进来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顿时,琳娅的尖叫声传出,当然。隔音结界那是一早就准备好了滴,嘿嘿,叫吧。就算把喉咙叫破,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冲琳娅笑了笑,脚跟向后一踢。浴室门轻轻的合上
片刻之后,刚才的房间里,一个巨大的橱柜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悄然无声的打开,从里面窜出两道娇小身影,颇为狼狈的逃窜了出去。
“看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足足离开那个让人心烦意乱的帐篷,数十里开外,甚至出了营地。被深夜的冷风一吹,其中一道身影才停下来,呼出一口浊气,拉下脸罩。
露出的那张美丽成熟脸蛋,赫然是萨绮丽。
另外一道身影好吧,其实已经不用多说了,傻子都能猜到是谁。
“没想到呜呜没想到小琳娅竟然竟然那么大胆竟然能做做那种事情。呜呜,我输,完全输了,被自己的孙女打败了。”
拉下脸罩,同时双膝跪地。呜呜悲鸣的拉斐尔,挫败的低下了头。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比的!”见拉斐尔竟然在意外的地方钻起了牛角尖,饶是认识多年的密友兼对手,萨绮丽也忍不住翻起了白眼,随即后悔的捂起了脸。
“当初真不该听你的唆使,本来以为只是那种那种普通的事情才会答应你,完蛋了,心灵已经被污染了,嫁不出去了。”
“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了?”拉斐尔忿忿抗议道。
“不是你的错还能是谁的?”
“当初你不也是心动不已,明明也很想吧,只是碍于面子才犹豫了一下吧。”
“胡胡说!我哪里是心动了,是我是怕你乱来,打扰到了小弟和琳娅的好事,才没办法跟上来,监视你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