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亚。”塔莫雅轻轻道出好闺蜜的名字,作为提示。
“那只小狐狸怎么了?莫非她才是犯罪集团的首脑?”我震惊莫名。
卡察一声,塔莫雅小手用力握紧,拳头硬了。
“你都叫她小狐狸了,难道还不知道她是什么状况?”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我叫她小狐狸是因为我叫习惯了,和她是什么状况有关么?
见我一脸莫名,塔莫雅放弃了挣扎。
“她的尾巴,应该没再掩饰了吧?”
“哦,说这个呀。”提起这个,我可来劲了:“一开始还会遮遮掩掩,眼看藏不住,干脆自暴自弃了,哈,那么大条狐狸以巴,是想藏就能藏住的吗?不仅如此,最近还……”
我摸了摸小腹,神色逐渐麻木:“最近还领(回)悟(忆)了用尾巴抽人(我)的坏习惯。”
好像受害者确实只有我一个吧?
老马他们犯蠢的时候,小狐狸都在直接飞刀爆菊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好受了一些,自己终究是独一无二,她心目中最特别的那个……以巴受害者。
“你就不想想,她为什么会长尾巴?”
那还不简单,她本来就是一只小狐狸啊……这样的回答,在和塔莫雅那双眼眸对视三秒过后,终究是吞回了肚子里,我老老实实应道。
“是因为灵气复苏?超凡时代来临?”
“吴先生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么?”塔莫雅压压帽檐,将她那双尖锐的眼眸重新隐藏起来。
“所以是因为这个缘故,最近治安变差了?出现了这种状况?”
点点头,塔莫雅再次深深叹气。
“你好像很累?”心目中,总是充满干劲,充满力量,充满气势,一往无前,英勇果断,心性坚韧,外刚内也刚,似乎一切美好的褒义词用在她身上都合适的塔莫雅,接连露出疲色,让我有些心疼。
“本不该和你这样的普通人说这些内部机密……就当是我的牢骚吧,因为刚才提到的事情,市里成立了特别行动队,我有幸成为其中一员,但是不幸的是,人手远远不足。”
“连你这样的身份,也要兼职特别行动队?”
虽然我不是很懂这其中的道道,但是,按照一般人常识,塔莫雅虽然只是二线城市的一个大区的一个小区的所长,但职责和级别摆那,若是下放到地方县区,怎么说也能当个警察局长了,妥妥的基层中坚干部,竟然也免不了要被拉壮丁,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没办法,合适的人选实在太少了。”塔莫雅挑挑秀眉,有几分职责,有几分骄傲。
“适合的人选……是指也要拥有超凡力量吗?”
“不光如此,意志和心性也要经得起考验,原则上是宁缺母滥,否则摊子还未摆开,就已经从内部腐烂,届时会更加麻烦。”
“话是这么说……”我上上下下打量塔莫雅:“也就是说,你也超凡了?”
“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你是小狐狸的闺蜜,小狐狸那种家伙都超凡了,没理由你不行。”
“那种家伙……什么的,露西亚只是随性了点,她也挺努力的,呃……只不过努力的方向和我不一样罢了。”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其实就是,我有一点小小的疑问……”我搓着手,眨巴着眼,期待的样子,可能略有点猥琐。
“你看,你和小狐狸这么亲密,或许,也就是说,我的意思是,你的超凡能力,会不会就是……和小狐狸相似?”
“想知道?”塔莫雅头轻轻一歪,饶有兴趣的吊这我的胃口。
“想想想,我可太想了。”我小鸡啄米。
“想看就看个够吧。”
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塔莫雅干脆利落的摘下她一直带着的警帽,那一头柔顺的银灰色秀发倾洒而下,两只半圆形状的熊耳朵,从茂密的秀发中钻了出来,哧熘哧熘,抖动几下。
可爱,想……想摸。
不是,虽然你是塔莫雅,但也太干脆了吧!
仿佛看出了我眼神的疑问,塔莫雅开口解释:“超凡力量的出现,以后肯定瞒不过世人的,身为警察的我们应当会首先被曝光,我这也算是提前练习,提前习惯。”
说着,那完美半圆弧状的熊耳朵,再次一抖一抖,少女脸颊上,随之浮现出一抹诱人的红晕。
她连忙戴上帽子,深呼吸了一口,有些泄气。
“不行,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现在摘下帽子,感觉就像是只穿了内衣上街,还是会有些羞耻。”
她深吸第二口气,缓缓叹出:“修行,还是不够啊。”
“确实。”我一脸严肃,深以为然:“塔莫雅同志,请千万不用顾忌我的感受,现在,马上,狠狠地拿我来修行吧,身为小狐狸的朋友,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样的话。”塔莫雅眼睛一眯,透着几丝不怀好意:“盛情难却,不如请吴先生来我们局里,坐下来,喝杯茶,隔着铁栅栏,慢慢助我修行?”
“今天有事,下次一定。”
唉,塔莫雅的纯洁,也在破幻境被污染了,现实里的她不会那么坏心眼的。
“那么,熊所长……”
“嗯?!”
“我是说,所长大人,要是没别的,我能不能……先回去?”我小心的指了指停在一边的自行车,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毕竟,里面或许真改装了有火箭!
“嗯嗯,回去吧回去吧,希望下次见到吴先生是在你的家,而不是在别的奇怪地方。”塔莫雅挥挥手,让我赶紧麻熘走人。
“在我家,也可能是来抓我的吧。”
我一路滴咕,扶着自行车,背对塔莫雅,走啊走,走啊走,距离逐渐拉远,十米,十五米,二十米……
姨妈大!
!
两眼闪着灼烈红光,一个勐回头!
目光以零点八倍光速,从塔莫雅身侧穿过,勐拐一百八十度,狠狠落到她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
弧度饱满,是我熟悉的形状,最重要的是……
塔莫雅反应不慢,恼羞成怒的摘下警帽,娇声喝斥着狠狠甩出,伴着嗡嗡嗡的劲风声,宛如血滴子一般从我的脸庞侧刮过,帽檐刮飞了几根眼睫毛。
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
!
自行车倒在一侧,捂着双眼,我疼的嗷嗷直叫,满地打滚。
但是,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那紧绷挺翘,坡度惊人的峡尾之处,制服下摆半遮半掩之间,确实察觉到了,有微微的,蓬松的隆起。
熊以巴,确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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