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震颤。
然而——
“混沌未开！”
金玉堂目露惊骇，师父那一刀至强，金玉堂自忖即使九十八个自己布下‘北斗大阵’都未必能挡得住师父这一刀。
但是！
归墟挡住了！
混沌仍未开！
金玉堂听师父讲过着‘归墟’：“至少六阶神将才能入内，师父这一刀却没能劈开哪怕一层混沌，也就是说，这一刀仍不入六阶。”
金玉堂更惊。
如此一刀，不入六阶？
“六阶到底强到什么地步？”金玉堂证道不算久，知道从六阶开始就是先天境最显著的分水岭，但一直没什么具体概念，直到这一次，通过师父通过这一《刀河》，金玉堂算是窥见一二。
金玉堂压住心惊，再看师父——
《刀河》不成！
《疯魔》又起！
这一次，这一刀，是疯是魔，是《新生》！
轰的一刀！
威力似乎比前一刀又强三分，撕风裂空，闪烁黑芒。
强强强！
太强！
可是——
“还不行？”
“怎么可能！”
金玉堂震惊起身。他原以为师父前一刀《刀河》距离破开混沌距离六阶只有一步之遥，这一刀《疯魔》再强三分，必定可以破开混沌。
但是！
又猜错了！
还是不行，还是不够，还不是六阶。
而且，看那混沌模样，似乎还差挺远？
“嘶！”
金玉堂倒吸一口凉气，彻底震惊。
……
“下品真功，六境刀法。”
“《新生》之《疯魔》更胜《诛邪正阳刀》之《刀河》，但仍劈不开混沌，比不上六阶。”
阎闯站在归墟前，眉头微皱。
他清楚，未必是六境刀法不如六阶神将，更有可能是他修为不够，刚刚踏入先天七重而已，在二阶中尚且只是起步，修为上面差着六阶神将太多。
“爆一爆。”
“试一试。”
阎闯当时运起《洗髓经》，自‘归墟混沌’中领悟而来的这门疑似奇品真功，即使目前只是四境巅峰，但其先天篇前五重却已经被阎闯尽数掌握——
《九阳》！
《易筋》！
《先天》！
《紫霞》！
《混元》！
真气循环自生，无穷无尽，‘九阳真种’仍在，更新迭代，增强的是整体爆发力。
‘神照真种’则被《七十二变》先天篇第三式《修为变》中的‘破限真种’更新换代，专司临时强行提升修为之能事。
“破限真种！”
“九阳真种！”
“薄薄爆爆！”
阎闯眉头一掀，一颗颗‘破限真种’爆发——
一颗，先天九重，二阶巅峰。
两颗，先天十重，破入三阶。
八颗，先天十四重，三阶巅峰。
一口气爆发十一颗‘破限真种’，修为从二阶先天七重飙升至三阶巅峰先天十四重，这是当前‘破限真种’的上限，三阶四阶之间存在桎梏、天埑，暂时无法倚仗真种突破。
但是在‘破限真种’将修为临时暴增至三阶巅峰的基础上，再来爆发‘九阳真种’——
“刀——”
“疯魔！”
一刀再出。
这一次，三阶巅峰的基础上再度爆发，六境真功刀法绝强一击，然而，“还是不行！”
六境下品真功仍然无法突破五阶与六阶之间的巨大鸿沟。
六境下品真功不行。
五境前期的中品真功《地藏天龙吼》大约也难。
阎闯趁着巅峰爆发的状态，一身基础实力堪比四阶神将，他心下念动，咔咔咔，第三层‘紫金战靴’加身——
“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是为《无常》！”
阎闯步走八八六十四卦，身形闪烁，难以捉摸，就要往‘归墟’中闯——
轰！
还是不行。
仍然不破。
但这在阎闯意料之中，六阶神将基础全速轻松二倍音速，每秒680米，而阎闯此刻即使五境中期《凌波微步》，即使有1080柄小梭组成第三层‘紫金战靴’，可他的极限速度也只有650米/秒，距离六阶还差最后30！
速度不行。
那就轰开！
“六脏为阴，六腑为阳，剑气绝学，有质无形，是为《六脉》！”
阎闯运起六脉剑气迸发——
咻咻咻！
剑气纵横，发起突然，六脉剑气随意施展，随心而动，威力却已然稍稍赶超《新生》与《诛邪正阳刀》的最终大招《疯魔》与《刀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