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正當她半跪在地上準備迎接餓死的狀态,誰知道附近竟然冒出不少的怪物。
眼前这些都是一些擁有堅硬外殼的六足類生物,印象中屬於那種相當難纏的可怕存在,屬於普通人幾乎不能够輕易碰觸的強大傢伙,如果是缺乏訓練的武裝部隊甚至有可能百人都被全滅的可能性,是自然當中相當無解的一種物種。
她第一眼看見的瞬間感到相當不安,往后退了幾步不清楚是否應該跟这樣的恐怖生物戰鬥下去,本能告自己不應該與这樣生物出現衝突,理論上必須要盡快从这个地方脫逃出去才對,於是起身打算要離开。
問題是,當被这種族群一起出動獵食的傢伙盯上的那一刻,说明退路都被徹底截斷,回过头的瞬間,已經有好幾隻類似的存在都待在附近待命,看得出來根本沒有一点放过獵物的意思。
由於被完全阻住的關係,她这下子沒有其他多餘的选擇可以使用,能做的就是乾脆一点直接動手解決这些敵人,反正都橫豎都是一死,比起被無端分屍吃掉,不如看看能活到最后的人是誰。
戰鬥方式的部分,其实腦袋里面幾乎一片空白,基礎常識跟一些知識內容倒是多少還有一点,偏偏个人記憶以及戰鬥方法完全从里面消失得無影無蹤,就算身體本身還記得應該使用什麼东西,本人卻是一無所知,兩者無法搭配再一起使用,結果就是把飛鏢扔出去卻打在堅硬的外殼上面,一点效果都沒有。
“什麼鬼东西??这倒底應該怎麼使用才好!”
她首次進入困惑的狀态,面對手中的物品顯得手忙脚亂。
明明擁有武器卻不會使用,这樣的情況對於戰鬥是最為致命的一点,假設不盡快修正軌道將这个大問題解決,待會就被連脚踏的地方都失去,直接被徹底吃掉變成類似食物,為此必須要思考其他手段跟做法才行。
手中的武器應該有其他的使用做法才對,不可能就这樣一点用場都派不上才對,情急之下,比起動腦,身體更加自然地开始行動,將手中的武器自由地揮舞,大量的鋼線組成一種漩渦將敵人切斷。
鋼線噴湧而上的那一剎那,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从體內往外溢出,沾染到这些金屬線條並且賦予類似生命的能量,於是才能够隨心所欲的行動,有如手指的另外一種延伸情況,不斷順著思緒輕而易舉的飄移,完全納入了掌控當中。
不光如此,掌控以外真正令人感到吃驚的地方在於这種力量居然能够直接將敵人那堅硬的外殼都切开,这一点確实超乎想像之外,打从一开始,鋼線不斷旋轉的过程里面還一度以為是將这種甲殼生物包裹使其失去行動的能力,誰知道碰觸的瞬間竟然直接穿透殼甚至突破底下的肌肉,直接抵達地面,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点所謂的阻礙。
这股力量究竟是什麼,她尚未來得及把这些事情都搞清楚,敵人已經理解到不可能戰勝的一个殘酷現实,迅速轉过身从这个地方離开,不打算跟眼前这个看似弱小,实則可怕到令人無法招架的怪物戰鬥。
“撤退了吗??食物!”
太过飢餓的狀态下,她生火片刻便徒手將殼撥开,利用鋼線將里面的肉切成小塊狀。
由於經常活動全身肌肉的關係,这種生物的肉質相當有彈性且充滿甜味,完全沒有一点腥味可言,幾乎可以说是人生當中最美味的一餐也絕對不為过,至少从目前的空白記憶走到現在,这一餐比什麼都還要有價值。
等到肚子开始有飽足感,她頓時感到些許的好奇,沒有想到剛才居然一隻手把如此堅硬的殼都挖开,手勁之強簡直不可置信,如此強大的力量與纖細的手臂不成正比,加上剛才利用力量控制鋼線的手段來看,人類當中應該沒有多少人能與自己對抗,也就是说,被關押在这種地方也許不是一个人的想法,而是一群人的念头。
無法控制的強大存在,世人往往都有兩个选擇,其中一个是將人納入麾下控制,能够受到教養的狗就是好狗;另外一个可能性則是令人感到渾身顫抖不已,就是被人類徹底排斥,當成可怕的怪物去對待,就跟剛才那些甲殼生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