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灿三人陆续爬出窗外,打量起附近都是树,啥都没有了,感觉就像荒山野岭。
“咔嚓!”黄博不小心踩到一条被白蚁蛀空的树干。
这声音在安静又空旷的环境,放大响起。
季泽灿三人大眼望小眼,紧张地下意识咽一下口水,然后拔腿就跑了。
就在他们拔腿跑的那一刻,刚才禁闭的门被打开,走进一个赤裸半身,露出充满爆发性的肌肉,一眼扫去人去楼空,大喊道:“人跑了,快点去追。”
不一会,季泽灿三人都在心中骂骂咧咧,后面跟了六个大汉追着他们跑。
“扑通”一声,黄博被树枝绊倒,应声摔倒在地上。他今天是和树枝杠上了吗?
而季泽灿脱口大骂道:“妈的!”,停止逃跑,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那些大汉头部扔过去,为黄博争取一点时间。
肖政屿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后面的人竟然没有跟上,也只能倒回去跟着丢石头了。
刚开始六个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还被石头砸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避开石头,逐步往季泽灿三人靠近。
不一会,季泽灿三人被碾压下打倒在地上,又重新捆绑起来,这次双脚都被捆绑起来,还有一个大汉坐在他们面前死死盯着他们。
季泽灿三人一脸不服气,总觉得这些大汉没有武德,以多欺负少,如果单挑说不定他们就打赢了。
“大哥,我们做错啥啦?你们要绑架我们?”季泽灿一脸真诚地问道,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被绑架。
他们就是谈好生意,就去了一个当地跳舞的地方放松一下,对了,还好心救了一个女孩,还贴心送那女孩回家,真的啥都没有干。
那大汉正眼都不瞄他们三人,继续喝着酒,吃着花生。
不管季泽灿三人怎么撩大汉说话,大汉也没有对他们多说一句话。
季泽灿三人就开始垂头丧气,到时候他们不会被撕票吧?他们可是还没有完成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娶媳妇,生娃.......
黄博心里内疚,要不是他踩到被白蚁蛀空的树干,那就不会提前被人发现他们逃跑了。要不是他被树枝绊倒了,季泽灿他们就不会跑回来救他。
“对不起,如果没有我,你们早就逃跑成功了。”
季泽灿说道:“你和我们一起出来的,我们肯定要一起回去。”
因为建军哥私底下找过他,说黄博的爷爷是他的恩师,所以想他潜移默化地纠正一下黄博的坏习惯,改变一下性格。
等黄博改变到阮建军要求,到时候会重新安排地方给他继续磨炼。
这话可是羡慕死季泽灿了,羡慕黄博被建军哥放在心上,以后的路都能被建军哥安排好了。
要是黄博出事,他却安然无恙地回来,到时候不知道和建军哥怎么交代。
肖政屿嘴硬道:“我是放心不下泽灿才跑回来的。”
黄博心里感动到说不出话,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可以为了他不要命的朋友,以前他只有狐朋狗友,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一是为了爷爷的身份,二是免费蹭他身上的钱花。
........
阮建军脸色阴沉,拿着话筒听着对方的汇报,“都找过了吗?三个人都不见了?”
话筒传来的声音:“是的,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三人回来。我们也打听过,说昨天舞场那边有三个年轻人被当地的黑老大绑走了,说他们动了不应该动的人,要交酬金每人一千元,不然十天之后就见尸体。”
阮建军眼眸中闪过冷意,直接把手上的飞镖丢到靶心,“知道了,你先去和那当地黑老大交涉一下,说我们十天内会交酬金,但是要保证人是安然无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