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装作不小心没站稳,朝着沈思危的身上摔了过去,口里还惊呼出声:“啊!”
沈思危看着朝自己倒过来的珍珠,剑眉微皱,左手端着瓷碗,右手拿着竹筷,迅速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珍珠没想到沈思危竟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真的任由她摔倒。
直到她的额头砸在沈思危刚刚坐的椅子上时,才忍不住捂着被磕到的青紫的额头,声音娇娇柔柔的哭了出来。
夏晚月看着身边发生的这一幕,饭都忘记吃了。
这……也太精彩了!
沈思危却还慢吞吞的把筷子上夹着的一块鹿肉放入口中,斯文的咀嚼了两口,彻底咽下去以后,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珍珠,声音冰冷的问道:“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珍珠听到沈思危的声音,气得暗暗的咬了咬牙,但表面还是装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怯生生的看着沈思危回答道:“奴婢没事……”
沈思危听到珍珠这么说,立刻开口说道:“既然你没事,那你就赶紧起来吧!”
珍珠:“……”鸨母说的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夏晚月也看愣了,忍不住看了一眼沈思危,他这究竟是没看明白珍珠在勾引他,还是知道却故意装直男?
沈思危见珍珠趴在他做的凳子上,半天没有起身,忍不住皱眉看向旁边同样震惊得张口结舌的朱县令道:“朱县令,这是你家的丫鬟吗?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
朱县令:“……”这……他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珍珠并不是笨手笨脚,而是想要勾引沈思危吧?
沈思危又嫌弃的看了一眼珍珠,走到夏晚月的另一边坐下接着吃饭。
顿时,在场的人,除了一心吃饭的沈思危以外,全都诡异的静止了几个瞬息。
夏晚月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珍珠,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没看到这一幕似的继续吃饭。
迷药的药效,应该快要发作了。
……
朱县令发现沈思危是真的对珍珠和另外几个貌美的瘦马,没有半点想法以后,就直接让珍珠和另外几个女子都退了下去。
他想等沈思危吃完饭,就问沈思危为何会来状元镇。
沈思危也发觉了朱县令的想法,因为朱县令没等他吃完饭,就开始旁敲侧击的询问。
因此,沈思危明明已经吃饱了,但还是时不时的夹几筷子菜,敷衍的回答着朱县令的问题。
直到沈思危看到他带过来的白捕头走到门口,无声的做了一个手势。
沈思危才把手里的筷子放下,看向朱县令说道:“朱县令,你不是想知道本官为什么来这里吗?”
朱县令没想到沈思危刚刚还一直躲避回答这个问题,现在又突然主动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