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又扯了回来,从刚才简单接触,徐三已经知道这个泽瑾在这个公馆有些话语权,甚至说可以有点地位。
接下来,徐三便指着艺伎,开始讲述她们穿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衣服,这些都具有特定的象征意义。
“这里的艺伎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每一个艺伎都会拿的出手的技艺。”
调整了一下心态,泽瑾继续说道:“先生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把我们的艺伎与华夏窑姐相比?”
看着桌上的酒,徐三把他拿了起来,“就说着酒吧,泽小姐认为这酒是贵,还是便宜。”
就坡下驴,徐三也打算翻篇了,这些事都是写在历史课本里的,即使不用打探徐三也心知肚明。
“那剩下的,换成军票吗?”徐三又把酒杯推了过去。
“那先生可要管好自己笔,不然在这异国他乡,很可能遇到什么意外。”泽瑾随和的说道,但是这再简单不过的威胁他还是听的出来的。
“是有点过了,相对与华夏的窑姐。”徐三说着便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艺伎,“也许她们更为凄惨。”
泽瑾歉意的一笑,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端了起来,“失礼了!”
话题有绕了回来,如果再打不开局面,那么和泽瑾的关系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是我太紧张,把这事忘了。”
“可是我们刚才已经说了,传统节目已经没有什么看了。”
“质量?哪种质量?”徐三笑着反问。
听了徐三的话,泽瑾的身体微微一颤,“先生似乎知道点什么?”
徐三端起酒杯,一口干掉,“我能知道什么,我是来找乐子的,是钱来享受的,我说的凄惨,是说她们”说着徐三再次把目光投向台上的艺伎,“收不到钱,相对与窑姐,不是更凄惨吗?”
“呵呵!”徐三又笑了。
泽瑾端起酒瓶,给徐三倒满了酒,推了过去,“先生果然知道很多。”
“好,那还请先生说出您的建议。”
“先生说的没错。”泽瑾说着又给徐三倒上一杯酒,然后开口说道,“可是我们已经尽量提高艺伎的质量了。”
满酒后,泽瑾把便把酒杯双手递了过去。
徐三再次笑了,把空着的酒杯推到泽瑾面前。
点到为止,徐三也不打算继续刨根了,不然他真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了。
“可是,这些酒.”
“是不是价格太透明了,卖高了怕没有回头客?”
泽瑾点点头,这确实是她的担忧。
“这都不要紧,让价格不透明就行了。钱找个画师,设计一个精美的商标,贴上,在做一个精美的盒子不就得了。这里是华夏,不是本土,谁会纠结这酒,只要是品质不差就不会有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