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摸了摸冰冷绑硬的炕头。
这里虽然阴冷,昏暗,甚至没有床,可是她忽然觉得这个小屋格外的安心。
王珍珍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徐三问道,“那老师,您呢?”
“我一会回学校,那边有宿舍。”徐三随口答道,但她看王珍珍好像还是有话也不敢说的样子,于是他继续问道,“你是怕那个龟田来找麻烦?”
王珍珍再次低下头,不说话,在她的心中确实在担忧这个问题。
徐三嘬了嘬牙子,略微思考了一下,从怀里摸出颗香瓜手雷,扔给了王珍珍,“如果有人来找你麻烦,就拉响它。”
徐三的手雷是扔过去的,在接到手雷的瞬间,王珍珍就感觉到她的小心脏忽悠一下就冲到嗓子眼。
沉重和冰冷的手感,让她知道这个手雷是真家伙。
接着,徐三告诉了她手中的香瓜手雷怎么用。
“那明天咱们就不走了,你找个机会刺探一下那一家东瀛人的来历。”姐说道。
在灯火的映照下,她那张麻木的脸也渐渐的有了生气,原本有些惨白的脸颊,也便的红润起来。
“姐,你发现没,和咱们隔着一家住着是东瀛人?”
再次加了热水后,小红又把脚伸到了脚盆里,打算再烫一会。
姐一看小红这德性,就知道她日常对话应该没问题了。
煤油灯里的灯火微微跳动着,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
“咱们刚到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趴在门口瞅咱们的马车,接过被她妈妈拉回去了,说了几句日语。”
“没好处,那你的那边勃朗宁是哪里来的?”
看着姐,问道,“姐,还要加水吗。”
“好勒!”小红痛快的答应下来。
解开和服的腰带,将其脱了下来,展开后盖在身上,然后将手雷搂在怀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烫了一会,水温凉了下来,小红把脚踩到脚本的边缘,让其自然风干。
姐一边敲着自己的肩膀,一边说道:“我看你要也是养尊处优惯了,才干这么一点活就受不了了。”
摸着怀里的手雷,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然后他把手拿了出来,放到了脸上,轻轻地摩擦,感受手雷上那清晰的纹理,和冰冷的触感。
小红嘟着嘴,很不高兴,“这是你男人的产业,又不是我的,而且我干这活绝对不会落下好。”
姐摇了摇头,走到床边把手伸到了小红的腰间,轻轻瘙了几下,小红立刻投降,“哈哈哈,姐,饶命,饶命,哈哈,我这就去洗。”
“组织的武器这么紧张,正规团长都不一定有只勃朗宁,她却给你搞了一只,这还不是偏心,是护犊子!”
拉开保险,敲一下,等几秒就炸了。
姐看着没正行的小红说道,“不洗脚了?”
“不洗了,不洗了,累死了,我香香的安红即使不洗脚也是香香的。”
“说的什么?”姐问道。
劳累了一天烫一下脚还是很舒服的的,小红再次发出了一声呻吟。
姐沉思了一会,问道,“你的日语能和陌生人聊天了吧?”
脚盆很大,放进四只脚丫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