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看着演武台外渐渐好转的形势长呼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并没有起到什么实际的作用,但好在自己自己带来的剑和火焰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然楚宇也没有放松,因为他知道现在几位荒兽仍旧没能从血月印记中脱逃,封禁大阵仍在,刚刚开口的入道者也尚未入场,若是对方有什么在此地能火力全开的法子,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血殇和黑月见此情形也是安静了不少,楚青愿兢兢业业的站在楚宇身边真有如一位剑侍一般。
在场的其余存在看着那燃烧起了血月印记的白火,所有人都对白玉染产生了些许的感激和惋惜,感激在帮助荒兽有望,惋惜在如此天纵奇才却遭此大劫。
只是正当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楚宇却察觉到血殇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他知道最后的一道坎该出来了,楚宇不自觉的动用着浑身力气抚摸了血殇和黑月两下,示意它们不要胡闹。感受到楚宇的抚摸后,血殇和黑月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在动弹,因为她们知道现在的他若是要动弹得耗费多大的力量。
只是这番动作却是让一旁的楚青愿有些欣喜,因为之前的楚宇也试了做出一点动作,但无一例外都会口吐鲜血、虚弱许久,相比之下这次倒是好上很多。楚宇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紧张的看着场面之中的形势。
这时演武台之外,除却白衣之外所有人分成了七个集体,他们各自负责守护那七位荒兽以及那正在燃烧的血月印记,面对血红衣那就要同仇敌忾,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不能让血红衣达成目的。
下一刻,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你说你们老老实实的受点伤,挨个揍,最后让这群发狂的荒兽杀了也就完了,这次的事情都是那些荒兽所为,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怎么还一个个在这儿惹乱子呢!真是的,明明之前被这些无脑的家伙直接撕裂还算舒适,现在你们就只能等着被我生吞活嚼了!”
那男子自然就是缑啖。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愤怒的声音就是那开头叫嚣之人,只是看那人如此张狂之语他们也知道自己是奈何不了他的。不过想生吞活嚼站稳脚的他们,就算是火力全开的入道者也得付出点什么。
更何况他们的面前还有着现在宛若杀神一般的白衣。
下一刻,一个长相斯文身体瘦弱到弱不禁风的青年出现在众人眼前,只是感受着那人的凶威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看着那青年那副模样,白冽眯了眯眼,然后轻声低吼。
听到那声低吼,白衣的眼眉微挑,他手持着无锋就淡然的到了那人的面前:“身负饕餮血脉的人么?只是不知你这身体还是不是你最初的身体呢!”
听到这句话后,缑啖有些惊讶,但随即看向了那只低吼的白虎,“这只天学院的异种垃圾有点意思啊,居然能认出我的身份,不过想以这种话语就激怒我多少有些看不起我了。”
看着对面的缑啖如此淡然的状态,白衣深吸了口气,而白冽却是眯了眯眼,这家伙看起来被改造了,居然能克制自己的饥饿感。
“哼,本来杀你应该更容易的,谁知道那什么血屠居然在你手里,真是徒增麻烦。”
“血屠?原来这把剑是这名字啊,这剑在我即将踏出阵法之时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看起来这剑和你们渊源不浅啊。”
听着这话缑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他知道对方是在干什么,拖延时间罢了。
下一刻,他朝着嘴里深吸了一口气,所有的白焰都是不自觉的摇曳了起来。
白衣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方看起来并不是老师口中所说的那种情绪容易被挑动之人,现在拖延时间也做不到,只能开砍了。
但此时不少白火已然摇曳不定,朝着那男子口中而去,只是楚宇也不会坐以待毙,他和万灵沟通后将维持万灵体内小世界的生命之泉的力量分了一小部分给白,虽然这样属于是釜底抽薪,但这也是唯一能维持白的办法。
正当其他人无奈的看着白火逐渐减少的时候却是发现白焰再次旺盛燃烧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是赶忙掏出自己压箱底的宝物,开始想法设法隔绝保护起着再次燃烧起来的希望之火。
在发现火焰仍旧熊熊燃烧,并且速度还变快了的时候,缑啖的情绪明显有些许波动,在这封禁大阵之中对方居然还有汇聚能量的能力?
只是这时白衣已然挥舞手中的无锋到了他的面门,只是这时吸收了些许白焰的缑啖倒是觉得自己的心境莫名的冷静,头部往侧边一移就躲开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