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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玉涡配合着说道:“伯伯当然不是太监了,这么有男人味,一个眼神就让人心花怒放。”

“玉涡你闭嘴,没问你!”

陈玲珑撇嘴:“傻子!”

谢傅冷笑:“我这个傻子除了想亲还想……”

陈玲珑打断:“不许说!”

“我偏要说出来……”

陈玲珑情急之下就腾出一只手去捂住谢傅的嘴巴,抹衣上端一角往下一垂,团雪有如含苞花开出它美丽的一瓣。

谢傅骤然的睁开眼睛,像个恶汉一般往死里盯,好像昙花一现,不看就无。吓得陈玲珑连忙缩回手重新捂好。

谢傅讥诮:“又来钩引我。”

陈玲珑急辨:“我没!”

“还说没有,可不止今天这一回。”

陈玲珑气愤:“那一回,你说来听听。”

谢傅见鱼儿上钩了,心中莞尔,女人就得先把她的脑子搞乱,然后按照他的思路来,让女人陷入自辨之中。

“那为什么你每次都是美美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陈玲珑一愣,这算什么钩引,感觉像在赞美她一样。

谢傅继续说道:“每次都穿白裙是不是,扮作个洁净无暇的观音菩萨,高不可攀让人望而生敬,偏生走近来说话,声音又像莺儿呖呖悦耳动听,走起路来又俏妙极了,腰肢柔软,袅娜旖旎尽在双足之间,裙摆飘飘好似河畔便的一排白柳。”

谢傅将她形容的如此唯美,陈玲珑尴尬:“我一直都是穿白裙的。”

王玉涡插话:“这点我可以证明,老二素来白裙。”

“每次见面伯伯长伯伯短,一会在左耳一会在右耳,一会又两只耳朵一起灌,说的人心神荡漾,不把人的灵魂从泥丸宫揪出来就誓不罢休。”

陈玲珑见他说的煞有其事,被逗得忍不住一笑:“哪有。”

谢傅狠狠瞪了她一眼:“还说没有,那为何我每次回去都茶不思饭不想,脑海里老晃荡着你的影子。”

陈玲珑抿嘴应道:“是你心术不正。”

谢傅责问:“你知道我有多折磨吗”

“关我什么事啊”

“害人精!狐狸精!”

陈玲珑嗔道:“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

谢傅把衣服扔她头上:“赶紧穿上衣服,捂住这么紧实,好像别人多么想看似的,告诉你,就算你褪个干净给我看,我都不看。”说完转身气匆匆的离开。

气的陈玲珑真想把双手放下,看他看是不看。

回到床榻边,王玉涡笑的很有深意的看着谢傅,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陈玲珑演的好戏,听到最后才恍然大悟,主导的却是谢傅。

看不出来啊,伯伯端庄正直之下还有如此闷烧一面。

谢傅没好气道:“笑什么笑”

“没哩。”

“莫非你也想钩引我”

王玉涡咯咯笑了起来:“我钩引你也不是一回二回了……”

笑着太过厉害,牵动着胸口的伤势,皱眉咳嗽起来。

谢傅扶她起来坐着,轻抚她脊背让她顺气一下,同时运起祝词真言减轻他的痛苦,只是他心神受损,手上刚冒出光泽就露出痛苦之色。

王玉涡岂能不知,忙道:“伯伯,不用。我不疼。”

谢傅冷冰冰道:“没办法了,你自己忍着。”

“好。”

王玉涡缓了一会之后,继续刚才的话:“我钩引你也不是一回二回了也没见你上当,是不是在伯伯眼中,我是蒲柳之姿。”

“你倒是不一样,你狡猾奸诈让人不得不防,谁知道你是不是使得美人计趁心神分散把我给害,或者半途把仙庭鹤情引来捉尖!”

王玉涡咯咯笑了起来:“伯伯,不许逗我笑。”

“我说错了吗你见过那只狐狸会主动把尾巴甩开,露出皮股来”

王玉涡轻打谢傅一下:“哪有你说的这般不堪。”

“若你真想钩引我,也怪你用力过猛。”

王玉涡哦的一声:“那该怎么做才适合”

“欲擒故纵。”

王玉涡笑道:“像陈玲珑那样吗”

“我没有!”陈玲珑气匆匆的走了过来,这会已经换好衣服了。

谢傅回头一望,眼前顿时一亮,有别于平时的洁净白裙,陈玲珑此时穿着云绸缎裙掺着五色,艳丽如同一道彩虹。

脚下穿着一双鹿皮长靴,裙摆微漾间说不尽的动人娇态,描不完的旖旎美姿。

或许由于气血衰弱,脸上没有平时的冷若冰霜,柔弱中透着慑人心魄的清丽。

谢傅心中啊的一声,凡心大动,尘念横生。

陈玲珑见谢傅痴视着,不由腼腆低头,怪样窃喜着,骤地抬头望去,谢傅已经收回目光转过身去:“你不是说不看吗刚才盯着什么”

“说了你又要生气。”

“你说,我不生气。”

“盯着,想你褪去衣衫的模样。”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伯伯这会也不叫了。

谢傅一脸无所谓道:“反正都这个样子了,破罐子破摔咯,又不是没努力当个好人,当个好伯伯,搞得里外不是人,结局凄惨。”

陈玲珑仔细一想,还真的如此:“那……”

谢傅打断:“你要是再敢钩引我,我就把你给吃了。”

“你想的美!”

王玉涡捣乱道:“伯伯,我钩引你,你把我给吃了吧。”

谢傅没好气:“别添乱,都半死不活的样子还不安分。”

语气虽然很凶,但明显又透着关心,陈玲珑心头又酸溜溜的,这会倒巴不得谢傅回头多看她几眼。

谢傅瞥到王玉涡还穿着血迹斑斑的衣服,问道:“玲珑,怎么没有给玉涡换上干净衣服”

“要换你给她换,我又不是她的婢女。”

谢傅微微皱眉:“不是让你照顾好她吗算了,我给她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