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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顿时无地自容,她只知道刚才疼的汗水将内衫都湿透,所以裤子湿透也并没有多想,想来实在刚才刹那间的剧痛矢禁了。

这么糗的事情,就算洒脱的王玉涡也不禁捂脸,心中暗暗庆幸,好是刚才没有让伯伯给她换衣服,要是被伯伯发现,她今后无法在伯伯面前抬起头来见人。

陈玲珑岂会不知王玉涡心里所想,讥笑道:“你也别想得那么美,他应该是闻到了,所以才让我给你换衣服。”

“啊,我死了算了。”

陈玲珑讥诮:“你现在倒是爱惜脸面了。”

手上倒是细致的帮王玉涡换上干净的衣裳。

“老二,把换下来的衣服赶紧扔了。”

陈玲珑冷笑:“我偏偏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让伯伯回来看得见也闻的到。”

王玉涡窘迫无比:“玲珑,求你了。”

陈玲珑看着王玉涡急的都要下床来,她终究不是爱捉弄别人的人,便将王玉涡的衣物连带自己的衣物放在更衣室的角落。

王玉涡见了,轻轻说道:“老二,多谢你了。”

陈玲珑坐了下来,默不作声。

过了一阵子,王玉涡主动搭讪;“老二,我们两个还能回到以前吗”

“不能了!”

王玉涡自嘲一笑:“说实话,我挺怀念以前在崔府的日子,虽真亦假,虽假亦真,有的时候我也分不清楚真真假假……”

听着王玉涡的讲述,陈玲珑也不禁回忆起那些时光,人心都是肉做的,有谁会一直戴着面具做人,兴高采烈时也会真情流露。

有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恨王玉涡什么,仅仅因为吃醋吗

或许还因为王玉涡不念往昔姐妹相处之情,对老四、老五……她们痛下杀手。

从那一刻开始,王玉涡在她心中就是冷酷无情,毫无人性的女人。

想到这里心头一冷:“不要说了!”

被打断的王玉涡沉默了一阵子,又轻轻开口:“人生在世有百般无奈身不由己,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上,我也不会怨你。”

“你不用假惺惺了,你是什么人,我已经看透了。”

王玉涡叹息一声。

这时谢傅声音传来:“好吃的来了。”

门推开,谢傅端着方案进来,立即感觉气氛怪怪的,不过他们两个相处,气氛沉闷也是正常,笑着说道:“衣服换上了没有”

陈玲珑冷淡应了一声:“换好了。”

谢傅把方案上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对着陈玲珑笑道:“吃点东西吧。”

“不饿。”

“不饿那就一会再吃。”

谢傅走到床榻边,掀开被子,见已经换好衣衫又把被子盖上,笑道:“玉涡,现在吃的下东西吗”

王玉涡微笑摇头,目光瞥向陈玲珑,似乎在说,你的小宝贝又发脾气了,还不过去哄哄她。

陈玲珑的脾气说难搞很难搞,说不难搞一点也不难搞,就看谢傅愿不愿意搞。

来到陈玲珑跟前,笑道:“玲珑,你刚才很乖,作为奖赏,这个给你。”

陈玲珑好奇望去,却见是一根粗黑的毛发,眸子露出疑惑来,跟她一根毛是什么意思。

谢傅笑道:“集齐三根就可以向我许个愿望。”

陈玲珑听完更是满脸问号,只听谢傅说道:“无论什么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例如给你做顿好吃的,陪你逛街游船,或者给你买件你想要的礼物。”

陈玲珑嗤之以鼻,谢傅凑近低声:“也可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例如可以让伯伯陪枕,失眠的时候哄你入睡。”

根本就是哄小孩子的把戏,可陈玲珑听来,脸蛋顿时就红,心跳怦怦有些心动。

可刚才她已经表现得十分不屑,这会接过岂不坐实她想要谢傅陪枕,于是问道:“可以提别的要求吗”

“可以。”

“例如让你帮我杀人”说着故意看向床榻的王玉涡。

她如果真想杀王玉涡何须让他代劳,谢傅爽快应道:“可以。”

“可以光明正大的揍你一顿吗”

谢傅笑道:“就算是你让我自宫也可以。”

陈玲珑听完就把那根毛给捉到手里。

“好,吃点东西吧。”

“不饿。”

“如果你乖乖吃饭,再赏你一根。”

陈玲珑瞥了他一眼,拿起碗和筷子来,低头吃了起来。

谢傅特地挪动椅子,挨近陈玲珑身边,陈玲珑既习惯谢傅的亲近又不习惯别人的靠近,侧头看了谢傅一眼。

谢傅笑笑说道:“你说遇事不决,可问明月。”说着往窗外的明月指去。

陈玲珑也顺着谢傅所指,望向窗外明月,放晴之后,月光异常皎洁,让人心头暖融。

突然什么东西凑到自己的嘴巴,却是谢傅用筷子夹了块肉凑到她的嘴边,陈玲珑抿唇看着谢傅。

谢傅笑笑:“没被人喂过吗”

“当……没有!”

“没体会过,光凭胡思乱想怎么知道是什么滋味呢,来,张嘴。”

陈玲珑没张嘴,谢傅笑道:“明月不语,即随本心。”

陈玲珑本就修成大般若,闭上眼睛就自然张开嘴巴,把谢傅喂到嘴边的肉给吃了下去,慢慢咬嚼起来。

随着本心就没有所谓的不决,所有的不决皆为庸人自扰之尘。

谢傅笑笑:“可我若本心坚定,又怎会遇事不决。明月也有明月愁,雨来乌云把皎遮,我也怜月孤零零,不劳明月为我忧。”

谢傅一边说着一边又喂了陈玲珑一块肉,笑着问道:“好吃吗”

陈玲珑嗯的应了一声,眸子看着谢傅,似乎想看穿谢傅。

无声中谢傅的手就轻轻搭在陈玲珑的手腕,陈玲珑触电般的要缩手,谢傅捉牢,待见她没有缩回,这才放松,两只手指在陈玲珑葱白的手指上轻轻摩挲:“玲珑,你的手指真好看。”

陈玲珑唇角一翘:“伯……”说着扼住,伯伯也不叫了:“你平时就用这种手段钩撩女子吗”

谢傅笑道:“若是有个男人这般莫你的手,你该如何反应”

陈玲珑冷声:“我就把他的手给剁下来。”

谢傅一笑:“所以此法不通。”

陈玲珑莞尔一笑,只听谢傅说道:“能这般莫玲珑的手,只有伯伯我。就好比我妻来为我宽衣,若求旁人也这般,却要挨顿破口臭骂。”

陈玲珑轻轻一笑,谢傅笑道:“所以我让我妻来为我宽衣和我莫玲珑的手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看在你是我伯伯的份上,就姑且让你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