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把剑的剑鞘上,还刻着四神兽的图案。至于这最后嘛,当然便是这剑柄上最关键的……司南了!”
眼神灼灼的,盯着剑柄上那磁针的位置处,崔少愆将“师承”这两个字,说的极重。
“看样子,却是一场误会了!不知崔兄……师承何处啊?!”
看着明显还是不打算将宝剑,还给她的对方,崔少愆眉眼弯弯到,就连呆在她身旁看戏的江政,都有些受不了了。
深知这小子,笑的越好看,便越心黑的他,总感觉对面的那个罪魁祸首……有要倒霉的风险了。
就是不知晓少愆那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他,愈加的眼观鼻、鼻观心了起来。
“家师乃……华山丁少微是也。”
也不知晓老头名声,响不响亮的她,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当然,在她瞧到对方那,立刻就变得……严肃起来的神色后,就知道了师傅他老人家,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把剑,既然是崔兄的东西,我自是不好再将其给……据为已有了。”
一派和煦的,将七星剑给双手奉还后,罗舒云那微弯的眼眸中,随着他的眨眼,而快速的,流露出了一抹精光来。
“这将宝剑物归原主,不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接过七星剑后,崔少愆便将剑身,给抽了出来。
随着她仔仔细细,又反复查看的动作,明眼人都能瞧得出,其对还剑之人的……极度不信任来。
颇是尴尬的,陪笑了一会儿后,罗舒云便厚着脸皮再一次的,试探出了声。
“听闻上个月,润州大水。不知崔兄……对此可有耳闻呐?!”
“这个,我倒是……最近才有所耳闻。我只知晓我们回来之前,大宋军败契丹之师于雁门,且破其垒三十六。”
因着她们此次胜仗,又是将潘美的功劳,定为最大后,崔少愆每每与人提及,都是代入了大宋军这三个字的。
发大水怎么了,自然规律她又能如何啊?!况且五月开始,不正是雨季高峰么?!老天爷要下雨,问她作甚呐?!
从来都是人去顺应老天爷的!哪有人想今儿个不下雨、不涨水,老天爷就……当真不下雨、不涨水了的?!
天道,又怎么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呢?!你人若想不淋雨,只能顺应着天道,发明出油纸伞来,怎么能妄想天空没有云朵呢?!
很是不能理解对面……即便是关心涨水,也不想关心民生的她,一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想她们一整个杨家军的功劳,别人是只字不提还是怎的?!她能凭借着这次获胜而回来,不都是因为这一回的胜仗么?!
很是不爽的盯着面前的傻缺,崔少愆就差要,再次扯着对方的耳朵,并重复的吼一通了!
老百姓不知晓她们,守护边疆的功劳,她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的……不计较,但是眼前的这货就不行!
对方那么有钱,花钱如此之阔绰,怎么能不感恩她们……驻防军的功劳呢?!
再一次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后,罗舒云便很是热心肠的,又补充了一句:
“司南大多都用于,风水占卜、礼仪与军事这方面。可是有些时候,大型的祭祀……也会用到它呢!”
总感觉对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崔少愆,因着听到祭祀,而想起了衣紫后,立马见好就收的,打算“顺从”起对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