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你说廿九她,把温伏给检举了?而且温伏,还被……流放了?!”
怒气冲冲的,将手中的纸条,给拍在了晚秋的面前后,她用手指一个字又一个字的,特意指了过去。
“正是!校书,我还听闻正在丁忧期的薛少,好似洗心革面,不但四处与文人结交,并打算……读起了那圣贤书来了。
故尔……其很久,都没有来咱们这里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乐阑珊后,感觉校书,定是不满于现状的晚秋,便提前将下一句要说的消息,给提前说了出来。
随着一盏飞出去的茶盏,擦着她的耳边,并重重的,落在了地板上后,浑身都打着哆嗦的她,惊慌失措,又着急忙慌的跪了下去。
“你且再跟我……仔细地说道说道,关于廿九的事情!”
重重的将手指,又怼了两下“廿九”那两个字后,乐阑珊恨不得将面前的纸条,都给撕碎了。
如果,单单一个名字,就能代表那个人的话……
“廿九,应是在大牢中,待了有个……十几日吧。这个消息,在当时的南衙内,好似还闹得挺沸沸扬扬的呢!”
谨慎的又看了一眼乐阑珊后,晚秋实在是想不明白校书,为甚就偏偏,与廿九过不去呢?!
明明之前,她将人打也给打了,甚至于,还将其给一整个,都送给了温伏。难不成,即便是这般了……也还不够么?!
抬眸递给了新雨一记,让她来说的眼神后,晚秋便理所应到的,退到了新雨的身后。
“我是问你!廿九出来后,去了哪里?!”
再次恶狠狠的,拿笔写下了这句话后,乐阑珊便将其,给推到了新雨的眼跟前。
“回校书,奴婢不知。奴婢好久……都不曾出去过了。”
眼巴巴又可怜兮兮的,看着乐阑珊,新雨很是忏愧的,低下了脑袋来。
随着一记重重的巴掌声响起,乐阑珊怒气冲冲的,又走到了同样被吓到的……晚秋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