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愆呐!你看这……”
原本还打算偷师学艺的百鱼渊,瞅着眼下的光景,也知晓了他自已,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以后。
便也就兴致缺缺的,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重点转移到了——关心那……龙柏树的细节方面。
“这些剩下来的,便由我来处理好了。姑娘!时辰也不早了。小心熬坏了身子。”
拿眼神示意着刘衣紫上前,将杨延婉给搀扶了起来。
思索半天后,并没有对姑娘口中所提及的龙柏树,做更多解释的她,很显然打算,任由其发展下去。
……&……
次日。
几乎彻夜未眠的崔少愆,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便去上朝了。
待到她下朝归来之时。
带回来的一个消息,却是让她又一次的,感觉到了寝食与难安。
想都不用想。
能让她寝食难安的,除了当朝天子,用权力逼迫外,便也再无其他了。
忧心忡忡的想着,如何才能光明正大的,将祈雨石这个烫手山竽……给丢出去的她。
一进崔家大门儿,就瞧到了那个——正堵在大门口,且来回踱步的顺子。
思忖着昨儿个夜里,她交代给车夫的任务。
又一次在内心深处,压抑并萧条起来的她,就连抬步跨过门槛儿的脚步声,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小公子,您昨儿个——交待给仆的任务,已经办妥了。那个小娘子,在昨夜四更天,便已然入土为安了。且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有些悲哀的想到,古代的女子,哪怕身份多么的珍贵,也只能快速的入殓之后。
崔少愆的神色,便不由自主的——悲哀了起来。
“顺子,你做的挺好的,姑且先退下去吧。对了,姑娘她……是不是在后罩房内,一天都没有出来了?!”
估摸着妹妹的性格,大抵又会一个人偷偷的躲起来,并独自伤心后。
崔少愆几乎可以肯定,此刻她的推断——八九不离十了。
“回小公子,姑娘她今儿个,早早地便出门了。仆大致瞧了一眼,马车离开的方向,好似是朝着——杨家的宅邸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