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同堂………哈哈哈哈……你当真以为,区区十世同堂,就可以让我们这么多人,丧心病狂到……如此的地步吗?!”
露出了一抹不羁的笑容。
半是忧伤半是感慨的百鱼渊,忽然之间,就陷入到了沉沉的回忆当中。
“师父?!”
“……!!!”
“军医!?你……”
随着玄及以及洛染等人的,诧异声响起。
丝毫不受干扰的老头儿,就那样兀自沉浸在了,独属于他自已的回忆当中。
约莫过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再次变成了冷静模式下的百鱼渊,却是露出了一抹……颇为讥讽的笑容。
“怎么?!难道你——还有辩解的话要说?!”
有些厌恶的,轻挑起了一侧的眉头。
就知道老头儿心中,还藏有着不少心事的清临渊,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给彻底的扒拉个……底朝天。
“哈哈哈哈……老夫都说过了,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呐!即便是要担责,也不能只由老夫我一人……来承担!!!
少愆!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外祖吗?!还有辽朝的那个军师,他们的师父……也不是个好人啊!
不过在老夫的印象当中,他所收的徒弟……应该也不止林成岭,那一个混小子才对啊!”
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洛然的方向。并没有被区区几个小辈,就给糊弄住了的百鱼渊,还特意瞅了一眼,熙谨的神色。
“所以呢!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无论是谁,都不能罔顾事实!
更何况……你为甚还敢又一次的,闯进来?!难道仅仅就只是……为了祈雨石吗?
亦或者说,这个石洞当中,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密?!有关于原始苯教还是说珊蛮一族呢?!”
狠狠的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拳头。
因着自家外祖被提名的崔少愆,即便面上表现的多么的平静,其内心深处,到底还是不可抑制的……惊涛骇浪了起来。
想着即便要吵架,也不能顺着对方思路来的她,内心深处却是矛盾极了。
一方面,因着衣紫的原因,祝慈那临终前的最后一幕,其撕心裂肺到绝望的崩溃体验,让她不得不感同身受的……身临了其境;
而另一方面,身为崔家的“嫡长子”,冯家的“外孙”,鸠占鹊巢的她,有义务去维护外祖他自已,以及冯家的一切名誉。
狠狠的咬紧了后槽牙。
本着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的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的。
打算继续触碰那,让她有些崩溃,却又难以捉摸、且还不得不去面对的……事实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