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二十九个人,当真都是巫族中人的话,那么排在他们身侧的这些雕塑,哪怕不是原始苯教的人,便也是咱们珊蛮一族的人了吧?!”
有些疑虑的,看向了身侧的赵砾石。从来只对珊蛮一族感兴趣的李车辕,在被对方青年人一吼之下,也开始带着脑子,思考起了问题来。
“这不可能是妹妹!也绝对不可能是妹妹的!对了。那尊德化白瓷,便是最好的证明!对!一定是这样的!无论怎么看,那张脸……都要比妹妹,成熟了不少的!!!”
想着从小,便生活在巫族这种——鱼龙混杂又水深火热当中的衣紫,崔少愆左心口的心脏,便不可抑制的疼痛了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环境,什么人呐?!衣紫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艰难度日并一天天的,成长起来的吗?!
愤愤不平的,想着眼前这令她糟心的一幕。发誓无论如何,也要让妹妹过上更好日子的她,手中的双拳,被捏的死紧。
……&……
“可是不喜欢?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她’给,原封不动的运回来的!
本是打算将其留着,做你的及笄之礼的。没曾想,竟是耽搁了如此之久。”
“这个,可是兄长亲手刻的?!就是感觉‘她’,颇为的眼熟……却又比我,年长了些?!”
“或者衣紫你,其实也还有其他的家人也说不定呢!瞅瞅这身巫袍,多么的微风呐!”
“你不是一直,都有在喝药的吗?!王太医的方子,不是让你的病情,有了明显的……成效了么?!怎的突然又这般了?!”
“好生奇怪啊!之前明明是好多了的!现如今,怎的突然,就咳起了血来呢?!”
……
在脑海中,仔仔细细的回忆着当初,将那尊德化白瓷送给衣紫后,她突然的咳血,以及对“廿九”二字的疑惑与怔愣。
就是知道自家妹妹,定是无辜的她,还是再一次,将眼神锁定到了那尊——雕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