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看向了百鱼渊的方向。估摸着老头嘴硬的崔少愆,也不打算他能像蚌壳一样,会主动的……吐出珍珠来。
但她到底,也还算个四好青年。所以……自然也就不会当个人的,就那样硬撬蚌壳的“嘴”。
“老夫不知。这枚玉韘,我倒是戴了有十几年了。”
言简意赅的转移了话题。
果不其然的百鱼渊,无敌嘴硬的,只是将胡须上的那玩意儿,给嵌进了……青铜柱的凹槽当中。
“咔哒~”的一声以后。便是——死寂一般的存在。
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周遭,让众人一时之间,都面面相觑了起来。
“怎么什么都没有发生?!难不成咱们几个,还得找出那其余剩下来的——四枚玉韘不可?!”
隐忍了良久。到底还是不放心的,也跟着翻上了五层阁楼的赵砾石,踟蹰了半晌之后,还是找存在感的发了声。
“对呀!难道这个机关的开启,它非得缺一不可么?!”
自来熟到同谁,都能聊两句的蕗草,又一次没有眼力见儿的,化解着周围几人之间的矛盾。
“若是没有蕗草,这个「家」……早晚得散ヾ(?、?)?~”
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就蹦出了这样一句话来的崔少愆,突然很羡慕某人的粗神经。
而同样觉着崔少愆,也是一个粗神经的洛染,在看到了其余几人,那些神色各异的反应后。
也微挑着眉头的,打算装作什么——都看不到!!!
“将其余的玉韘都找出来。不能功亏一篑了。”
将目光锁定在了流沙地下。想尽一切办法的清临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非要闯出去不可。
“那三枚动物崇拜的玉佩上,没有其他的提示了么?!”
同样不甘心的林成岭,在环视着周遭一圈儿之后,也开始象征性的,提出了他的建议。
“怕是——没戏了。你们不也都瞧到了么?!”
肯定的语气,笃定的眼神。
非要在青铜柱上,做文章的崔少愆,寸步不让的,坚持着她的自我。
“既然少愆都说了,那咱们几个就刨吧……额!师父!你老觉得呢?!哈哈哈……”
尴尬的抓了抓脸颊。挨了一记白眼儿的蕗草,见风使舵的,立马就将他的屁话,给调转了一个方向。
“哼!你不是能耐么!自个儿去刨!”
很是不爽的甩了甩手。要不是因着众人都在场,百鱼渊绝对能猛踹那小兔崽子一脚的,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想到了他的大徒儿,因着他的一脚踹,差点就丢了性命之后……
强迫着他自己,要克制的百鱼渊,只能不断的,拿鼻孔喘着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