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正值沐浴时。
景元看着怀里的小龙娘,又看了看身边懒洋洋地依着自己的师父犯起了难。
这俩…让她们一起的话,合适吗?
“总之,二位,不去先洗洗吗?玩了一天,也出了些汗吧?”
白露伸了个懒腰,摇摇摆摆地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景元微微仰头,险些被她脑袋上的角给顶了一下。
镜流也略微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让景元有些想就地挖洞把自己埋起来的事儿发生了。
这两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将军大人眨了眨眼,满脸人畜无害之色。
什么意思,这是要干嘛?
咱还没到屿琛和符玄那种亲密度吧?
合…合适吗这?
镜流见着他一脸畏缩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有些不屑地站了起来,低头蔑视自己的小徒儿。
怂包~
白露张了张嘴,绕着将军大人转悠了一圈,忽然蹦了起来变身抱脸虫抱了一下他的脑袋,而后又快速溜了下来,哒哒哒地跑向了浴室。
景元呆呆地坐在原地,鼻间还萦绕着她身上的幽香,下意识吸嗅了一下,却发现师父靠在门口没有离开,正一脸玩味地望着自己。
“咳…那个,师父你听我狡辩…啊不是,听我解释!”.Ь.
他的脸色略有些尴尬,闻姑娘身上味道这种事情,也就屿琛能当着大家面毫无羞耻心做出来了。
他堂堂罗浮云骑上将,统御六司的大干部,还是要些面子的。
镜流轻轻哼了一声,唇边带着一抹笑意,雪白的长腿迈开重新走了回来。
接着缓缓跪坐在他身前,目光直视,与他对视。
景元咽了口口水,莫名有些紧张。
师父大人却是忽得一笑,甜美之中带着一丝妩媚。
她直起了腰板,微微向前靠来。
景元身子僵硬,宛如一根咸鱼干绷在原地。
阴影慢慢放大,温香醉人的气息涌入鼻腔,柔软的温暖的…
啊…
将军大人的脑袋被揉进了面团之中,他无比地想要抵御这女色的诱惑,可身子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开这个把自己拥入怀里的家伙。
景元的胳膊有些僵硬,但还是顺着本能抱紧了镜流大人的背脊,接着慢慢下滑,落到了那圆润的满月之上。
嗯嘤~难以言说的滋味在心底荡开,景元默默佝偻起了身子。
镜流的脸蛋微微泛红,身子轻轻一颤,闷哼了一声,妩媚之意似花落入平静水面荡起的无限涟漪一般绽开。
但她没有松手,也没有制止某个逆徒逆反伦常的行为…
“我的味道,比起她…如何?”
“好…”
但到底是什么个好,他却是十分明智的没有直说。
不然万一白露偷偷摸摸跑回来正好听见,那不就寄了…
景元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但他还是不想抬起脸。
许久,洗面奶洗了个爽,镜流才缓缓松开这个真的要窒息了的家伙,快步起身离开了此处。
景元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瞧见了那藏在发丝底下红透了的耳尖尖。
嘿嘿…师父大人…
…
镜流缓了缓心绪,刚走到浴池门口,旁边就撞来了一只脸蛋通红,眼睛瞪得咕噜圆,嘴里不停地喃喃着‘我走错了,我不是故意的的小龙娘。
这家伙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一头栽进了她的怀里,还毫不自知,满脸震惊。
镜流挑了挑眉,一把将这只还没回过神来的小龙娘单手提了起来,勾在腰间。
她居然一点也没挣扎还在发愣…
镜流扭头瞥了眼隔壁,顿时就明白过来她是见了什么才变成这副模样。
“嗤…还医生呢,连这点场面也受不了吗?”
她的挑衅并没能起到作用,白露呆呆地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镜流摇了摇头,顿感无趣,拎着她走进了正确的位置。
隔壁。
符玄红着脸趴在池子边,几缕秀发粘湿了黏在她的脸上,屿琛趴在她的身后紧拥着她沉默不语。
“唔啊…这下没脸出去了…”
“…没关系,她好像都傻掉了,不过…下次不管是不是在自己的地方,都得好好锁门才行啊…”
屿琛舒了口气,继续动了起来。
符玄脸蛋更红,心脏跳得异常之快。
不过,她倒也没有拒绝…
方才都快了,被突然闯进来的白露吓了一跳,差点身子没滑进水里去,吓了一个激灵…
这种刺激,还是莫要来得比较好。
思索间,她迷离着眼神扭头吻住了探过脑袋的屿琛。
两人很快又进入了状态,精神更振…
…
客厅。
景元去孤独地洗澡了。
四人围坐在茶几边,沉默地喝着茶水。
符玄脑袋死死低着,脸蛋飘着红霞,一眼也不敢看对面的白露一眼。
小龙娘却也是和她一般的姿态,同样压着脑袋,心脏怦怦直跳,一眼也不敢看对面的两位。
屿琛倒是还算正常,虽然心中不免也生起了些尴尬,但好歹还能保持镇静。
面对镜流玩味的眼神他也能处变不惊。
没什么,反正看见的人只是小白露而已,而且就那个位置的视线,两人都在池子里,她也不过是瞧见了符玄的双肩,甚至连两只包子都没看清,水雾缭绕的,更别提别的什么了。
只不过,动作幅度有点小大,媳妇的表情估计也有些…迷离,她肯定是知道了在做什么的。
嘛…但也就这样了,看见了约等于没看见,这回长了个记性,他日后指定是哪哪都要锁门了。
“你们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打得火热呢。”
“还好,也就这样吧。”
屿琛淡然应答,符玄和白露的脸蛋却是低得更深了。
景元回来之时,一脸舒爽地瞅着桌上的气氛还以为他们吵架了呢。
一问,却谁也不提发生了什么,只是说没有吵架让他放心。
众人自然没有骗他的必要,但这奇怪的气氛却是让他好奇得紧。
奈何看向师父,她也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无奈,他只好放弃继续询问。
“我从前台那拿了副牌,一起玩玩吧,正好守个岁。”
屿琛忍不住吐槽道:“守岁?我早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
仙舟人大抵都是这样的,生命延续的太长,短生种所在意的东西,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往往就没那么重了。
况且,他这种常年奔波在外打仗的将士,昼夜不分的,哪里能记得清自己的岁数。
“咳…话虽这么说…不过,难得庆祝庆祝嘛,就不要在意那么多啦。”景元打了个哈哈。
符玄却是扭头看向了自家夫君,目光闪烁。
“真记不清了么…你生日我晓得,我看你的生平,应是有千余岁了,但具体的出生…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