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收拾好自己,眼巴巴地瞧着屿琛道:“你看吧,我就说没事儿嘛!”
屿琛轻轻哼了一声,搂了搂她,轻轻抱入怀里。
“小心驶得万年船!而且白露方才说了,是久坐引起的!
从今天开始,以后每隔半个时辰都要起来走一走!”
“太频了…”符玄反驳了一下,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白露。
她叹了口气,无奈劝道:“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起来走走,看看远处就行了。”
“但之前就是这样的啊,她还是不舒服了,所以现在必须改成一个时辰!”屿琛语气坚决。
白露张了张嘴,递给了符玄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太卜大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力地把脸埋入了屿琛胸口。
好好好…这波是属于装病没被发现,但还是遭了“难”了。
早知道昨儿就不动小心思要他摸自己了…
哼!都怪屿琛,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家伙非要莫名其妙一个礼拜不要!
要不是这样,她哪会生起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想到这,符玄忽然又望向了白露。
小龙娘身子一颤,心中莫名有点不好的预感。
她又想作什么妖了?
符玄仰起脸看了看屿琛,忽然起身伸手指了指门口。
“我要和白露说点悄悄话,你先出去一会儿。”
“什么话我不能听?”
屿琛憋着个脸,显然是不大乐意。
符玄叉腰看他,“女孩子之间的私密话题你也要偷听吗?”
屿琛盯了她一阵,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起身走了出去。
符玄瞧着他的背影,小嘴微微抿了起来,虽然知道他肯定是装的,但心里还是有点怪难受。
待会…亲几口补偿一下吧…
她默默做了个决定,转身望向了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白露。
“先说好,卖身的勾当我可不干啊!”
“呸!都和人学坏了,谁教的你买什么身…”符玄轻哼了一声,又坐到她身边,忸怩了起来。
白露晃着小腿也不着急,就等着这太卜开口,两只白白嫩嫩的爪子看了看去,像是要给看出个花来。
像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符玄深吸一口气,心跳加速地瞥了眼门口的人影,慢慢凑到白露耳旁说了起来。
…
白露神色复杂地瞧了瞧面前脸颊绯红娇羞无比的太卜大人,忆往昔…
她哪是会做出这副神态,求她做这种事情的人啊…
诶,傲娇高冷的type–c符玄一去不复返呐…
“我说…真就那么让人沉迷吗?忍几天,给太卜大人您都给憋成这样了?”
“什么话什么话!”符玄红着脸立马否认,“还不是因为他老是惹得我心烦,又…不肯给…
正常情况下,本座自己睡觉,自己生活,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思!”
虽然真要她自己睡觉,怕是得失眠了…琇書蛧
实际上,虽然偶尔有情难自禁的时候,但剑圣先生比起往日的作风,这几日可是克制了许多!
倒不如说某个小太卜瞧着他那模样,反倒是时常做些让自己脸红的事儿调戏他…
白露摇了摇头,听着她的话并没有全信。
谁知道是不是某个矜持的太卜司之首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又实在忍不住了借她的口让屿琛…
不过嘛…
“你们的身体素质,完全舍弃确实也没有必要…倒不如说憋久了反倒是会出问题,尤其是已经…咳。”说着说着,她脸也有些发热。
平日里哪有多少人会因为这种问题来咨询她,都是因为这对夫妻间的事儿,搞得她近些日子对这方面的医书都读了许多。
“知道了知道了,那回头符玄你可得多给我买点好吃的!”
“放心,本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见白露答应,小符玄松了口气,拍着大腿语气坚定地保证。
白露表情略微抽搐了一下,把她的手从自己腿上拿开。
“还真是越来越像屿琛了…”
她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个渐渐变了模样的小太卜,而是起身打开门把屿琛喊了进来。
“将军还没回来吧?”
“没呐…”屿琛摇了摇头,眼神落到了屋子里神色轻和,一脸放松的符玄身上。
“要我帮你催催他赶紧下班吗?”
白露纠结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别打扰将军了,他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小龙娘吸了一口气振了振精神,看了看他,又瞧了眼符玄,“要下棋吗?
最近将军天天晚上都和我一起下,我的水平可是已经变得很厉害了哦!”
“我倒是没所谓…”
“下吧,将军棋艺高超我有所领略,不晓得白露你学到了他的几分本领。”
符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顺手牵住了屿琛朝院里走去。
白露抱着胳膊气势高昂,“放心,不说和将军一样厉害,但他十之七八的功力我还是有的!
你们先坐着,我去书房拿棋!”
…
棋下着,坐在书房发呆的镜流跟着白露走了出来。
瞧着院里抱着媳妇贴贴的男人,他们对视了一眼,眼神经过了一段奇妙的交流,屿琛低头凑到媳妇耳边轻声道:
“符玄…我喝一小杯行不行?”
小太卜望了眼镜流,伸手挠了挠夫君君的下巴,并没有拒绝。
“喝嘛,不过留点胃给晚饭…
等景元来了,你们三个指定又得继续喝。”
“我会控制度的!”屿琛保证道。
符玄蹭了蹭他,轻声应了应。“你早答应过了,就算不说,我也信任你的。”
“真好…”他心头一阵火热,对着她的脸蛋就狠狠地亲了一口。
白露和镜流难得默契地露出了嫌弃的眼神,屿琛不鸟她们,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羡慕罢了~
毕竟只有他才拥有这么可爱美好的媳妇!
镜流转身溜去景元的酒库取了一坛子酒,接着吩咐人拿来了一盘子花生米和两个酒杯。
白露和符玄摆开棋盘下了起来,屿琛贴着符玄,望着那一脸慵懒轻轻靠在白露身上的女人,举了举杯。
借着清风,一口喝掉了那万千哀愁。
临近傍晚的温度凉得刚刚好,头顶的苍木染满了绿意,几片叶子被风刮落,屿琛抬手夹住了一片将要落到符玄头顶的叶子,随手一扔,飞向了镜流。
她轻吐一口气,吹落叶子掉在白露的小爪子上,接着又捏起了一颗花生米丢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