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轶和萧晓青两人早早起身洗漱,一如既往地恩爱梳妆。
只是轶却是发现,萧晓青和以往不同了,时不时会用着古灵精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又时不时坐在自己腿上撒娇,就像是个10几岁的孩子。
此时,轶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
难道是意识桥接同步出错了?不应该啊?
对此,轶看向这一直把玩着手中首饰的萧晓青试探着问:“老婆?”
“嗯?”萧晓青答应一声。
“老婆?”
“怎么了?你说啊?”
轶喉咙滚动一下:“你是不是变了?”
闻言,萧晓青诧异地盯着轶,随即又笑嘻嘻在轶脸上亲了一下说:“没变啊?”
轶愣了愣,一个晃神间,眼前突然一黑,一头栽进两大柔软之物间。
萧晓青笑呵呵地问:“舒服吗?”
这一刻,轶直接被按住无法脱身,使劲挣扎,但只感觉萧晓青手上力道更大,他就更不好挣扎了。
不好,老婆用能量了。
萧晓青喝到:“给你福利你都不想要,你想干嘛?”
闻言,轶不再挣扎,咕噜着:“老婆你还说你没变,你是晓青还月伊还是小雪?”
一听这话,萧晓青立马松开轶,手指抵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笑盈盈地说:“人家叫青雪。好像她们是这么叫我的。”
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嘴角狠狠抽了抽,暗道完了,老婆你玩大发了你知道不?
可他也不敢轻易断定这是真的,他又试探着问:“那你知道我是谁不?”
听到这话,萧晓青脸色一黑,一把揪起轶腰间一坨肉,黑着脸骂道:“要死啊,死鬼。我不是你老婆那谁是?”
只是看到轶那求饶的小眼神后,萧晓青心又软了下来,略作鼓气地说:“不就是我们同步到一起了吗,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还是你老婆,只是现在叫青雪,不是萧晓青也不是冷月伊更不是祁霞雪,你知道了不?”
说着,萧晓青又摇摇头:“不对,应该这么说,应该是我们同步后诞生了新的意识,现在我叫做青雪,这么解释你懂了吗?”
听到这话,轶愣愣点头,暗想:真该一个一个接受你们该多好,现在事情变复杂了。
但又想到自己和刘麒不一样,轶知道任何个体都是独立,不可能因为别人去奉献自己的一切。
但面前的人就不同,这是真的,爱一个总比爱几个好,爱一个总比爱拥有几个人格老婆好。
索性也不再想那么多,你们爱咋咋,你开心就好。
想着,他还是弱弱地道出一句:“那是不是以后都叫你青雪?”
青雪嬉笑着点头:“不光可以叫我青雪还可以叫我其他名字啊,老婆,夫人,娘子,都可以啊。”
“哦”轶愣愣点头。
紧接着,腰间一紧,青雪又不悦了,她黑着脸:“你什么意思!”
“嘶~!!!!”轶倒吸一口凉气,“疼疼疼,没什么,没么意思。”随即露出幽怨地小眼神。
下一秒,他感觉腰间小手一松,他老婆还是帮他揉了揉,心中大喜,老婆还是吃这套的。
只是恨当初啊,现在老婆弄成这样子还是怪自己,恨啊。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一男一女在门外嘀咕。
“娘子,你说恩人他们醒了没有,这都几天了。”
“应该醒了吧,相公。”
两人也是一愣,青雪思索着:“那女人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好像是你之前的婢女,是媚儿吧。还有个是另一个祁霞雪”轶解释道。
“走吧,我们去见见。”说着,青雪拉着轶,拉着轶的手一甩一甩,漫步走向房门。
途中看到那已经坍塌的大床,青雪嘻嘻一笑,挥手间将大床复原,完全没有害羞的意思。
轶也只能闷声苦笑,老婆你知道你前几天有多猛不,床都给你弄塌了。
还好他不是普通人,如果他是普通人,估计这几天都被她们给榨干了。
应证萧晓青她爷爷在他们临走的时候悄悄叮嘱的自己那句话:“要注意身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牛越耕越瘦,田越耕越肥,年轻人要节制。”
现在想想也对,老爷子说得很对。要是放在以前,在床上打架,打个百八十年都没问题,除非两人打腻了,恐怕才会消停。
算了,不想了,先看看这两人想干啥吧。看看别人心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