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日子...说实话这种隐私事情能够给你讲?还是算了吧。”白茫茫的空间内,那个轶说着正看向某个家伙吐槽。
“你确定?要我讲下去可以,但你别反悔。”那个轶狐疑地盯着对白色的空间。
似乎是等到了回应,他无奈摇摇头只能继续讲:
“星际间的战争战线比母星上的战线拉得更长,我们几乎在那上面花了将近4年的时间,而且在4年前就已经打响了。
在我离开后,她最后的情绪真的影响到了我,也是在她问我:你会来的,对吗?
那句话后我才真正的开始试着去体会人类的情绪。
那一段时间让我很难受,真的,在很多事情上都时候到了干扰,我不理解为什么。
但理智也告诉我,我不能继续那样下去,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清楚这是一场被谋划的战争,并未自己这一方谋划,而是对方谋划的战争,起因便是我们那一方出了叛徒。否则母星不会在毫无察觉下投弹而引发传世大洪水。
并且,虫族的生物入侵也并非是只是为了杀戮和清理残余人类才下的手段,而是通过哪些数米高或是数十米的高的巨兽,也通过它们的那数颗气爆弹在改变当时母星环境。
我察觉到了那一点,也意识到这样不能再继续下去,我必须去找到解决办法,否则她们两个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受到环境改变的影响或是外星病毒彻底侵蚀而死。
也是从那些跟我一起前往星际联邦的第五代精英改造人身上就看到了,他们跟我一样都是经历数百场战役精英,但我也发现了他们相比他们的曾经,那时候的他们连第二代改造人的强度都达不到。
至于普通人,他们几乎很难发现那一点,因为长期的饥饿和疲劳使得他们只是觉得身体和精神太累而不去注意哪些察觉不到的东西。
我之所以离开就是因为这个,同时我也确实想离开,在解决完这个问题后,我就打算离开。
也只有我们,几乎当时我们所有同胞,那个明除外的所有家伙都参与了这场战役,有的是谋划,也有的是跟我一样去了前线,驾驶战机在星系间与虫族的战机博弈厮杀。
我印象最深的是Shakaris(萨卡斯),他当时和我编进了同一个精英小队。也确实我当时是第一次驾驶战斗飞船,再加上当时因为她而有些不稳定情绪。
我出现了失误,我的飞船被击中,差点被打爆引擎仓而引发爆炸。情况危急下,我不得打开逃生仓在星系中漂流并向人类同胞们发送求救信号。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在星系内漂流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来救援的人竟然是我的同胞,萨卡斯,也是唯一一个请缨救援的人。
他驾驶着被击穿防护层的飞船在最后的危机时刻将我拉入飞船中,也在最后与虫族的零星小队中的博弈逃离了出去。
似乎是天生的感觉,看到他那双灰白也依旧漂亮如星星的眼睛,他也在第一眼仔细看我的时候便是问我:你是几号。
我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是我的消息太过于闭塞没有办法和其他的同胞取得联系,由此,我只能下意识回答他:我是4区的另外一个家伙。
我们都以为你早就死了。他说,脸上没有过过多的情绪,就和我一样。
但紧接着他又向我伸出手致意:能帮我吗兄弟?
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好在他又在下一刻给我答案:我的配对在一次战役中死于它们的打击之下,我想复仇,我想你应该跟我一样,否则也不会来到这里。听他们说,之前就有消息称你是被雪藏了十几年,后来才将你放出来,这里面或许有其他原因,但是我真的需要一个同胞的帮助,而且目前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
他说的配对我不明白,更不明白他问我是几号,但同样的目标很快就让我和他达成协定,并没有去追问其他关于我身世问题。毕竟,时间太有限了,除了每天有一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们不是在去前线的路上,便是在战斗中。
在之后,他开始教会我如何架势飞船,也如何战斗,更是如何协同与其他人类同胞与虫族博弈。
我们都是同样类型的家伙,冷静的分析和判断,也同时在和对方军师谋士在星系间博弈。
要知道,大型的战役并非是那一方的远航巨型战舰数量多质量高便能取胜的,更多则是速度快,数量多,武器配备精良的小型飞船才能决定最后结果。
没有所谓排兵布阵,只能靠各自的沟通和直觉不停的穿梭在星系间包围或是被包围,引导或是被引导,埋伏或是被埋伏,使诈或是被使诈,能用的只有战略和计策,更是有无数的战士去不要命的献身才能奠定最后胜利。
其中还有不少曾经贸易交流的外族生命的帮助,它们也为此付出了不少代价才帮人类稳住那时的局面。
但是虫族那些家伙真的是太疯狂了,我有只一次见到过它们中很多都是幼小个体被炸成碎片也要在死前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在太空中用仅剩的炸弹自爆,看能否影响道过往中我方的飞船。
也确实,这样的赴死招数给我们的战士也带来的很大影响,我也有在一次路过途中差点被爆炸的余波冲击到而失去控制。
但同时,这样一个事实也是在告诉我们,虫族几乎是倾巢出动,成年个体被打光了也只能是幼年个体来继续战斗。也是这样,我们的那些敢死队员们也学着它们的手段赴死并脏它们,到最后我也一样,几乎没人想过能活着回去的。
因为,我们那边,外援已经撤离了,它们付出的代价太大,剩下也只有我们自己去战斗。能做到这一点它们也是仁至义尽了,并没有切实的理由去和虫族拼的你死我活。
但,也是因为这样,在前线的我们真的是太疲惫了,我们有很多战士几乎长达一个一个星期或是半月没有休息过一颗,全部好舱内的临时营养液补给,吃喝拉撒全部在里面,几乎将我们改造成了机械人。
很多人类同胞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倒下了,而且那还只是在第二年才刚过去不久,那些都是人类中的精英中的精英,改造人更是不计其数。
我和仅仅保持联系的萨卡斯也是如此,不过他比我更加疯狂。他甚至长达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回过巨型远航战舰补给。
而我也为了帮助他,也是不清楚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时,再加上我当时已经有了人类很多情感时受到干扰了。
疲惫席卷而来,面对敌方的纠缠,我也只能一股脑的驾驶飞船朝另一个方向逃离。
摆脱它们,也摆脱了友军,直到燃料消耗殆尽,我也沉沉睡去。
那天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很多,也完全是关于她的。我不理解梦里的内容,更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梦到她,也真的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像人类一样和她一起生活。就像是在浏览电影一样,我看的到了很多东西。
一些我没有学会的人类情绪逐渐填满了我的认知,也在那之后我猛然惊醒。
时间已经是距离上次战斗后的半个月,我已经饿得没了半分力气,飞船内也几乎只有零下数十度的温度,而且这还是驾驶保护舱能做到的最大极限,氧气已经被消耗殆尽了,有些庆幸我用尽所有力气打开手动隔板让阳光能沐浴我,也能吊着我的命。
倒是幸亏,阳光也能给飞船带来一些电能,我吃力的打开信号接收器,最后也按下求助按钮。
在最后,驾驶舱冷热交替间,已经是常人无法忍受也是我无法忍受快要到极限时,我被人类同胞救下带回远航战舰休养。
当时萨卡斯也在,他被炸断得只剩下上半身,下半身已经完全被烧焦坏死了,亏得他跟我一样能在外太空暴露中也能存活一段时间,也差点,他也死了。
不过他失明了,那是来自镭射激光爆炸后以及恒星直面的辐射波影响导致,那双灰白的眼睛变得更加渗人和苍白。
但同时,我们都有一项生存本领,超出常人的恢复能力,即使失去了下半身,现在的他只需要花上两年的时间便能完全长回去,眼睛在适当的休养也能重新复明。
他和我不一样,他的精神能力是曾经我也能拥有的,而且他的能力也不弱甚至是让我羡慕的那种,至少比起我曾经的精神力,他可比我的精神力超出了不知多少倍。
在我被送到那里时,他便察觉到了我,隔着五个床位他转头冲我大喊:为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时我也已经是极限,根本已经没有意志力来支撑帮助他继续战斗。
所以我只能说:抱歉。
更是下意识地继续说:我和你不一样,还有事情需要我去完成。不止是这些战斗,况且,我也做到了我所能做的极限。曾经我需要帮助时,我可没见过你们任何一个有帮助过我的,如果你们能仔细调查一下,我在暗网的活动比起你们任何一个都更加活跃。甚至我还主动联系过你们,可惜你们都当做是骗子敷衍或是回避了我。
我不可能为了帮你复仇而豁出去生命,而且我也没有你们那样长达千年的寿命。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还能或少年,十年或是几十年。
所以,你到底还想和我说些什么?
但是他的情绪似乎是有些难以控制得住:就差一点,明明就差一点。你为什么?
他向我怒吼,声音大到吸引力所有人的注意力。
旁边的监护人员上前制止他,但是却被他隔空抓住了脖子甩飞在墙上倒地吐沫子,看样子伤得不轻。
但我没有去劝他,相反这时的我比他更冷静,我知道他受到了一些刺激,但他的经历或许还没有我更能让人同情。于是我继续嘲讽他:所以,你为了不择目的,想要让一个曾经向你寻求帮助的人,让他去豁出去性命。
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
似乎,我的话终于能让他平静一些,他缓缓放下来正准备向其他看护人员攻击的手,然后低头说了声:抱歉,我不知道。
也真的,再次之前他真的不知道,全程都是在和我讨论战斗计划和演算,他好像除了复仇什么都没有去想过。
我的状态比他好得不要太多,真的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和食疗就可以恢复如初。起身,我打算在在活动区域去逛逛,同时也撂下一句话:这场战斗我会参加到最后,这和你之前的的目的一样,接下来你老老实实呆着,我会连你那一份完成的。
说完,我离开了疗养室,有件事情我必需做。那就是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和她取得联系。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我很担心她,从来都没有过的想法,更是超过了当初在考虑大哥的事情。
也好在,活动区域确实有能和其他地方联系的工具,但我需要去排队,也只能给母星留言,在数月后母星才会得到信息回复。
在我前面的很多士兵都是面无表情的那种麻木,也只是在最后将拿到手里的通话器对准面容时脸上才会艰难的挤出表情。
他们很多的都是先感慨,也强装镇定,不知道是打给谁,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更有甚者他都不拿起来对着空气念话筒。也同样的,所有人都会千篇一律的在最后离开前的数句话红了眼眶,男男女女都是一样。
最后到了我,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脸上也依旧平静,但最后我笑了,问了一句:最近还好吗?
是带着语气说的,然后我挂断了通讯。”
你知道我当时得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有多激动吗?我在星际传讯上看到过战况的惨烈,也曾一度认为他死在了战场上。
真的没想到他会给我留言,更是给了当时消极的我莫大的勇气。
我们继续接着往下讲。
“我们继续接着往下讲。”那个轶好像说的有些太多了,更是那个不知名的玩意让那个轶有些讨厌。
但那个轶也只是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下讲:“虽然那只是一句话,但是我觉得那样并不会太突兀。毕竟我以前和她说话就是那样子的。
只是当时的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一个点子,我想做一些从未做过的尝试,比如说惊喜。也真的是离死不远时我才会有所醒悟。
大概好像,我明白了为什么对对她后好感了,只是我不太确定。
但,这些都得是一切结束为前提。同时我也必须得到她的消息回复。
我们与虫族只见的战役还在继续,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虫族们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老幼病残都在上战场。
在第三年的时候局势也开始一边倒,我们在奋力反击,它们也在拼死抵抗。
在t4星域的边缘,我们和他们进行最后鏖战。只需要实现一个目标,将它们逼入星系边缘的限制场内。
这样的结果可能会有三个,一个是它们会因为限制场规则碾压覆灭,另一个是它们顺应限制场规则在星系的另一端出现,然后最后的埋伏部队将它们碾碎。
最后一个是它们死拼到底,因为我们也察觉到它们在利用宇宙的规则限制我们。
恒星带来的力场浮动范围很大,这样也导致了我们飞船的磁场系统难以稳定,致使飞船行驶经常会偏离航线或是失去控制。
即使它们也会受到这样的影响,但是它们的尝试我们必然不会让他们成功。
它们想用规则在这片星系间创造出一个漏洞,那样的东西在那个世界被称为归墟,在刘麒的世界里被称为黑洞。
那是庞大的能量的集合体,是扭曲世界架构法则而产出的病毒体类型。
这样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更或者我们也会失去我们的家园。
于是,猜测到虫族有这样鱼死网破的想法的其他星球的族群也纷纷加入了战斗中去,毕竟这样的事件一旦发生,所有生灵也逃不过消亡的结局。
战事在更加迅速的往一边倒,我们的战斗也渐渐变得轻松了很多。
也在第三年快结束时,我也收到了她传来的消息,也只有一句话:我很担心你,这里请放心。
能将消息传到这里几乎也已经是极限了,这样的通话时长在那时是可遇而不可求。所有的通讯系统都在那最后的时刻用来与友军交流。能有闲置的通讯器传讯那也是极限。
不过,我却不能再次回她,只能往星系的边缘更加深入。
第四年初,由我带领的一批新人船队与协同作战的战队将小部分的虫族战舰逼到了死角。倒是它们还不死心,就算是陷入场效应规则被碾碎它们也要将它们的计划执行到最后一步。
无可奈何,我方与友军只能派遣敢死队赴死做爆炸抹消处理,以停止它们对恒星场的干涉。
这一次的结果是几乎是行星爆炸般才能产生的爆炸破解了它们对恒星场的干涉进而进一步破坏了它们的磁场系统,与这个行星的频率断层而导致它们被磨灭消亡。
也正是这样,察觉到已经退无可退战又无法继续战地虫族终于第一次有了迹象的撤退。
它们有一架远航战舰在多方的牵制下逃离了t4星域去往了其他星系或是密度层,剩下的败军们只能在t4星域逃窜做最后的挣扎。
有的确实也逃离出去,但更多都是在各方的围剿下,在那一年快要结束时才真正完成了那一次从抵御反击,到歼灭的反入侵战役。
我们赢得并不风光,那也只能是惨胜,那时的人类精英们几乎都被打没了,而我也是在后来听说,我们的一个同胞也死在了那一次战役中,只是我记不得她的名字了。
当时,我也和以前一样,结束完战斗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回她在地方去看她。
我准备了两个礼物,一个是给她的另一个是给她妹妹的,在最后一次有预料的快要结束战役前我就做好了所有准备。为此,当时我还偷偷准备了两份燃料电池,以方便我在路途上更换。
不出意料,当时的我又给上面的人整得破防,他们在通讯器中不断骂我叫嚣着让我回去。
最后我是听得不厌其烦撂下一句我要回母星便把他们的嘴闭上直接返航。
说真的,原本的我计划确实是离开那个世界的,但是战斗用的飞船还不能直接穿过星系的限制场,那得需要战舰或是更好材料的监察穿梭机才行,而且那时的战斗飞船制造也消耗了大量的资源,在制造时也已经是偷工减料根本不足以抵抗来之星系层面的限制场规则碾压。
也同时,在我和萨卡斯闲聊的途中得到一个消息,他说:我们一起讨论过很多种可能,最后的结论是我们可能并不是来自于其他层面或是密度,而是来自另一个轮回或是时空。所以找到我们的根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这一条消息,我彻底放弃了离开的打算,更改了我以往所有的计划,带上在我还未决定离开前就定制礼物我返航了。
就像是心里有颗大石头终于落地,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会矛盾,在面对她的问题时。
是出于私心,也是自私,我喜欢呆在她身边的感觉,就是这样仅此而已。
那天。”
那天,我知道我是刻意的,尽管上层要求过我很多次调离那个地方,也强制过我很多次离开更是有很多次直接让人把我带着离开。但是我还是想方设法的回到原地,也是他最后离开的那个营区等他。因为我知道,他回来也只能是那个地方。
上层对我已经不管不顾了即使是对我有惩罚,但我都欣然接受,然后做着上面吩咐的工作继续等他。
“真的是直觉,我凭借感觉回到母星,也顺利找到了方向,在荒芜的大地上找到最后的标志点,我驾驶着飞船朝那个地方飞去落下。
警报声很快就在地面上响起,但战斗飞船的速度哪是母星那些老旧设备能追的上的。
我在那个地方缓缓降落,她似乎也是知道我会在门口降落一样。
早早就在门口等着,和一群人等着,除了她一人没有拿武器。
打开舱门,我还是投降举手跳下飞船,因为我也怕那些人会对我动手。”
看着他好笑的样子跳下飞船,我激动地笑了。真的很让我开心,从来都没想过他会回来,但真的他站在那里的时候,我几乎没有一点犹豫毫不掩饰的冲出人群,飞奔着跳过去抱住了他。
“她那天笑得很开心,最后也是流泪抱住的我。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在胸口回荡,很少,几乎很少我的心跳会快上半拍,那天快了很多。
我很激动,我也开心的搂住她。直到所有人都放下武器,当官的也叫其他先闪人员回去做事的时候我们也还抱在一起。”
一切都是误会,这个家伙总喜欢搞一些麻烦出来。不过我觉得都是上层欠他的,他应该有这样的特殊待遇。但我就喜欢他那样,出格也让我喜欢。他做了其他任何人都不敢做的事情,那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的。
“但是,我们也没抱了太久,我很快就被带进牢房了。那是个老地方了,从来都没感觉过那个地方亲切,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虽然那只是个狗窝。
临走的时候我跟她说别担心,过两天就出去,也还告诉她飞船里有两个礼物,你们自己选。”
他细心的时候不要太周到,其实我没想过还有这些,只需要他回来见我就够了。
我在牢房门前守了他很多天,也跟老长官打通关系经常去看他。每次他都说没事,只要不死就不是大事。
也确实他没事,功过相抵让他错过了上面的很多奖励,不过他确实傻得够可以的。我每次都会忍不住说上他几句。
“我被放出去的那天,她为我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到的蔬菜和肉,但真的很丰盛,虽然那味道真的,尽管我吃过很多垃圾,但我觉得绍水都比那些黑暗料理好喝,即使我的味蕾和人类不一样。
欣怡在旁边忍不住吐槽浪费,也就一口汤能咽的下肚。
但我还是吃光了。”
那天,我收拾完一切,和他聊天,问了他很多事情,也听他说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但最后,那天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上一次他走时想问的话:以后,你不走了好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倒是笑看着我问:你想我走啊?
“我当时就像逗逗她,也想看看她的反应是什么样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很轻松的说出口了。
但是我没想到,她会很大胆,直接朝我扑来。
小孩子看得捂脸,我也一脸惊愕的看着她。
完事,欣怡自个儿就跑开了,然后我看她发烫又低下去的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我也害羞了。
从来没想过我会跟她有这方面的牵扯,更是没想到这种我在人类社会上见识过的东西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除了惊愕再无其他。
我摸了摸她刚刚亲过的脸,湿哒哒还有股腌菜味儿。
然后我对她说:你刚才漱口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很想找根凳子在他脑袋上敲两下,想试试看他能不能敲碎板凳,从来没有人会让我生起这样的念头,他还是头一个。
害羞很快便烟消云散,冷静的思考再次站到上层,我又问他:那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真的很想让他留在我身边,但是这样的话我还是说不出口,即使他现在都已经能接受我这样几乎对他来说是无礼的举动,我可记得那几个被蹿得半死的女生,一个都差点终生残疾,为此他还被冠名寡王的称号。
“对她,我也没有任何隐瞒,毕竟我的时间并不多。于是我这样回答她:以后我准备涉足基因编辑的专业。也是我发现了那些虫族改造了一些星球环境会对你们产生影响。同时我也想试试看能不能解决我自己的问题。
能多活两年,我觉得也行。
就没有其他的了?她继续追问,我看她表现的很急切,但是我当时也不能猜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反正也只能实话是实说,便点头了:对啊,去了一趟外面都让我认清现实了,难道你还想我在星系间漂流到死?那可太没意思了。”
他真的是太不会委婉讲人情世故了,而且他也真的不擅长说谎。我一度以为他会被别人骗走,但我真的想多了,这个家伙只要是动脑子的事情他觉对能给别人搞到精神奔溃成精神病,还有更不要说跟别人动手了,那些我只能省略。
这样的老实人几乎没人能在他手里讨到好处,即使有,就像他会搞事情一样也会恶心到上面的人,一定会闹得一群人怨声载道的那种地步,而且一次就是十几年的那种。所以上面的人都希望他别去惹麻烦。
大概那个世界那时能受得了他的就只有我了。
但听着他的话,我还是打算在准备试探试探他,便问:那你打算以后住哪里?不在母星上待吗?你来回一趟挺麻烦的。
话都已经说得很明显,就看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能不能把握到我想说的点。
“可惜啊,我当时是真没听明白她到底想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但那也确实问到了我。
当时母星的条件也重建中,想要实现我目标那便只能暂时回星际联邦其他的殖民地去做学习研究。
所以,我还是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对她说:要做研究的话我必须去其他殖民地,那里有全套的设施设备,要做考察的话,我才有可能回来。
而她又接着问我:那你是不是把我们忘了?”
哦,对。他点着头:考察的时候我还是会回来看你们的。
说实话,这个家伙就是个傻子,我都已经提醒到他那个份上了他还是没能理解我到底想要跟他说什么。但是,我也希望他能够自己治好自己,能让他一切安好那已经是我最初的愿望了。
所以我故意生气地对他说:那好,万一你有一次不回来看我们,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