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不求张非凡重伤，哪怕找到一丁点儿擦伤，也算是一种慰藉。
可任凭他怎么看，张非凡身上就是找不到半点受伤的痕迹，这让张成书几近崩溃。
“不可能，绝不可能。”
张成书再次如猛兽般扑向张非凡，一掌接一掌，使出《降龙十八掌》的所有招式。
“涉水渡江。”
“措手不及。”
“震惊四座。”
《降龙十八掌》的招式被他逐一施展，然而每一掌，张非凡都从容应对，化解于无形。
张成书越打越疯狂，直至《降龙十八掌》轮了两遍，他才终于停手。
噗嗤！
回到原地，张成书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这是过度使用《降龙十八掌》的后果。别忘了，每次攻击打在张非凡身上，都会因反震力冲击到他自己。若不是心绪大乱，凭张成书的修为，原本足以化解这些反震的伤害。
张成书实在是拼得太凶，没等前一掌的反震波消退，就猴急地甩出了下一掌。这股累积的反作用力，终究还是让他的内脏受了伤。好在张成书作为修道高手，吐了口血后，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
可旁观者哪知道这些门道！
他们只瞧见张非凡安然无恙地站着，反倒是张成书口吐鲜血，一脸狼狈。
“嘶……张成书栽在张非凡手上了？”几个随张家来的护卫，平时哪见识过这等场面，一个个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瞎说什么呢。”懂行的立马呵斥这些不知情的护卫。
张非凡这边也并不轻松。
张成书可是武意三重天的高手，每一掌都凝聚了深厚的内力。要不是张非凡有《不死印法》的转化之力，再加上金刚不坏身的铜墙铁壁，哪能接得住张成书的招数。
不过，他还是接住了。
张非凡若有所思地转过身，走向左颜妙。张成书不敢追上去，只能眼巴巴看着张非凡走到左颜妙跟前。
“武意化形第二重是啥样的？”张非凡先给左颜妙和霍轻如递上疗伤丹，治了治她们因战斗余波所受的轻伤，然后看向左颜妙。
“武意化形第二重？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问这个干嘛？”左颜妙一脸茫然。
“干嘛？当然是现场学啊。”张非凡轻笑一声。
“现场学？”左颜妙惊呼出声。
张非凡没刻意压低声音，这话连张成书也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