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垂下了头，不想让人瞧见微红的眼眶，轻声道：“我，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张非凡没多言，不知是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还是故意装作不知，只简单回了句：“好。”
接着，他话锋一转：“你现在修炼的功法是什么？”
柳妍努力平复情绪，回答：“《天魔音》，一种音律功法。”
“《天魔音》？”张非凡搜肠刮肚，却没半点印象。
“功法书带在身上吗？”他又问。
“没带。”柳妍想，她压根儿就没打算，怎会随身携带秘籍呢。
“把你的秘籍拿来瞅瞅。”张非凡冲柳妍说。
柳妍刚要起身更衣，张非凡又改了主意：“得了，还是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张非凡打定主意，要把《天魔音》升个级，算是给柳妍的一个告别礼。两人穿戴整齐，直奔柳妍的住处。屋里简单朴素，与初来时无异。
“看来她还是没能真正融入张家啊。”张非凡心里暗暗感叹，一个普通人骤然闯入顶级豪门的世界，不适应才是常态。那种一跃龙门就无缝对接的童话，现实中哪有那么容易。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柳妍认真地打开一个上锁的柜子，从深处抽出一本秘籍，递给了张非凡。
张非凡接过秘籍，随手翻阅。确实是本白色秘籍，虽然比基础的白色秘籍强些，但在同类里也不算突出。
“检测到宿主持有白色秘籍《天魔音》，是否进行推演优化？”系统适时提醒。
“优化。”张非凡话音刚落，就收到了系统反馈。
“推演优化成功，《天魔音》已升级为玄级功法《天魔秘唱》。”
“有纸笔吗？”张非凡向柳妍问道。
柳妍一脸疑惑，但还是递上了纸笔。
“你稍等片刻。”
张非凡拉过椅子，坐在桌前，埋头疾书起来。
一通忙碌后，张非凡拿着一沓纸，重新走回柳妍面前。
“这是啥玩意儿？”柳妍一脸迷茫，盯着张非凡手里的东西问。
“一部厉害的功法，你试试看能不能修炼得来。”张非凡说着，把手里的秘籍递给她，自己则找了地方坐下。
如今在张非凡眼里，玄级秘籍就跟街边的大白菜差不多寻常，可对柳妍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天魔秘唱》。”柳妍念叨着秘籍名，二话不说，直接席地而坐，盘腿就开练了。
没几分钟，在张非凡惊讶的目光中，柳妍就已经沉浸到《天魔秘唱》的修炼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