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把自己卖给国家？”张非凡挑了挑眉。
“哈哈，算是吧。老话说得好，‘文武艺学成后，帝王家前售’，差不多一个意思。”严指导笑得意味深长。
“那严指导你自己呢？”张非凡随口一问。
“我嘛，走了第三条路。”严指导坦诚以告。
“那我要是继续当学生呢？”张非凡反将一军。
“继续当学生，真气境的待遇你照旧有，就是指导的那些福利没了。至于教你的嘛！”严指导嘴角挂着笑，“你可不是第一个真气境的小年轻，我们自有安排。”
“还有人在学生时期就成了真气境？”张非凡来了兴致。
“咱们华夏大地，藏龙卧虎，天赋异禀的多了去了。具体是谁，我可不能说，但你记住，英雄莫问出处。”
“这么一来，我还是继续当学生吧。”张非凡果断做了决定。
严指导的话里话外，当指导就意味着要么自力更生，要么站队派系。张非凡虽然不介意，但也不想这么快就被派系的锁链套牢。
而当学生，既避开了派系纠葛，又能继续受教于人。至于指导的那些甜头，对张非凡来说，吸引力实在有限。
这么一权衡，除非是真糊涂，否则答案不言而喻。
“我就猜到你会想继续当学生。”严指导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的“一切尽在掌握”微笑。
“决定了继续学业，那我打算把你安排到头号班级。不过呢，现在那儿的导师外出溜达了，你就先在二班混混日子。等那位大侠一回来，咱们跟她商量好，立马告诉你。”严指导这么安排着。
“头号班级的导师是去周游世界了吧？”张非凡一听到头号班级，就不由自主想起那些关于不着调导师的小道消息。
“呃，这个嘛，别瞎猜哦。”严指导脸上略显尴尬，咳嗽了两声企图掩饰。
“好了，正事儿说完了，你还有啥疑问不？”严指导拿起茶杯，发现是空的，又悻悻地放了回去。
“有呢。”张非凡点点头，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淡上品地级功法和纯上品地级功法，这俩到底有啥不一样？”张非凡抛出问题。
“不一样？”严指导愣了愣，显然没料到张非凡会问这个。
“除去辅助的部分，这两种功法都能练到撕裂虚空的境界。区别嘛，一是威力上的。纯上品地级功法在各个层面上都比淡上品地级功法强出一截。再一个，就是晋升的难易程度。”严指导解释道。
“晋升？晋升上有什么讲究？”张非凡满脸疑惑。
“淡上品地级功法之所以‘淡’，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晋升之路不好走。毕竟它在深度上不如纯上品地级功法，很多细节要么模糊不清，要么干脆没提。这样一来，想要突破，就得自己慢慢摸索，难度自然就大了。”
“而纯上品地级功法，可以说是直达修道顶峰的快速通道，对修道的理解和讲解更全面，更深邃。学起来，晋升自然也就顺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