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罢了！”
“所以你们把我困在酒吧，只不过担心，我会识破你们的计谋？”
王东山很直接的定了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其实还是坦白一点儿的好，装模作样，就有点儿成了跳梁的小丑。
“我和陆少庸没有任何关系，你觉得我会帮陆少庸？”
“这我并不知道，你单是凭我见过你哥哥，你就一直针对我，我不敢保证，我和陆少庸对上，你会不帮陆少庸。”
穆白笑了笑，他把头发拢了拢，随手的扎在了脑后。
“王东山，自作聪明不是一件好事，我是怀疑你和我哥哥有某种关系，这不仅仅是因为你和我哥哥有接触，而是因为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哥哥作案的影子。”
“这么说我们两倒是挺相似的！”
王东山坐在了穆白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张小凡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正想问，看余彭使了一个眼色，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
穿着白衬衫，消瘦的男人，笑的更像一个爽朗的少年。
“你和我不一样，你的性格和我不一样，你的性格一直都是犹豫不决，做事也是进进退退，别人只要有心，就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证据！如果现在还没找到，那是因为不够细心。”
穆白喝了两口稀饭，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转头离开。”
“穆白，别站在我们的对面！”
他开门，回头，背着光，看不清楚他的脸，阳光洒在那有点儿泛黄的头发上，看上去是那么的人畜无害。
“事办的怎么样了？”
“搞定，昨天晚上，陆少庸果然给一个号码打了电话，那个人就是省里的一位领导，估计是打听江浩的事情。
还有，昨晚陆少庸的秘书，当晚去了凤阳，我们已经派人去跟踪了，具体结果，现在还没出来。”
“那就好！只要他动，我们就有机会找到证据！”
“昨晚你们发生了什么？”
张小凡简要的把王东山和余彭的部署说了一遍，又把王东山的猜测也讲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少年天才穆白其实才是穆青犯罪的策划者？”
“这个穆青我们没有见过，王东山说之前见穆青，感觉穆青的性格应该不像是能做出那么缜密和凶残的事情来，他是怀疑穆白。”
“这不可能吧！如果真是那样，也即是说，省厅把一个犯了那么多答案的凶手留在安防员厅内部？”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从昨天穆白的表现来看，这种可能还是挺大的！”
“穆白在省厅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在很多大案子里，他都有很大的贡献的。”
“这就是最矛盾的地方，他一方面厌恶犯罪，一方面又在策划犯罪！”
王东山拿起了放在桌子上最后的一杯稀饭，喝了点儿。
“人其实都是矛盾的，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好人，哪又有绝对的坏人。”
王东山感慨的说了一句。
“再怎么也不能不把别人的性命不当一回事。他的遭遇是可怜，以暴制暴，什么时候是一个止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