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手机号是在石城临时办理的，离开这里就会自动失效，因此才选用了你的号码。”
蒋婉听闻这一席话，颇感意外，原来张小凡考虑得如此周全，于是，她走到一旁，压低声音接听电话。大约过了五分钟，蒋婉结束通话，转身朝他们走来，显然刚才的交谈并不希望他人听见。
“哎呀，忘了问你了，你是怎么察觉到张小凡这个手机号是临时的，而且离开石城就会自动废弃呢？”
张小凡微微一笑，解释道：“当初你拨打张小凡电话时，我留意到号码归属地是石城，同时，之前你在和警局沟通时详尽自我介绍，像是初来乍到的样子，每次提到号码还得瞥一眼，显然是对这个号码还不够熟悉，应该是刚刚办理的卡。
我还试着拨打之前林少辰联系我的号码，结果已经是空号了。所以，我猜测你们异案调查组的人每逢到达新的城市，都会先办理一个当地号码，等到离开时再予以注销。”
蒋婉狡黠一笑，戏谑道：“你这是在悄悄调查我们吗？小心我写进你的评估报告里，说是恶意调查官方机构哦！”
蒋婉这丫头还真是够腹黑，动不动就拿评价报告威胁张小凡，不过她这偶尔使坏的样子还真让人喜欢。张小凡只好举起双手投降：“我哪有那个胆量，你给我扣的帽子也太大了吧，我可承受不起啊。”
蒋婉和余彭相视一笑，美艳动人，这时，蒋婉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她瞥了一眼屏幕，抬起眼看向张小凡。
“是个陌生号码。”她简短汇报。
张小凡接过蒋婉的手机，快速浏览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随后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他谨慎地回应，同时巧妙地借用孙晓在刑警队的身份编号，“我是石城公安局刑警队，编号5242。”
电话那头略微停顿，接着发问：“是您在我们的监控摄像头贴了纸条吗？”
“一点不错，正是张小凡。我们在侦办一桩谋杀案，需要查阅你们的监控录像资料，恳请您们给予合作，让我们能查看一下。”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片刻，答应道：“没问题，你们可以直接过来取，我们在吉利大厦12-3-1室办公。”
张小凡回应后挂断电话，随即掏出手机搜索吉利大厦的位置，口中喃喃自语：“有点意思……”
余彭捕捉到张小凡的迟疑，关切地询问：“怎么了？发现问题了吗？”
张小凡满脸狐疑：“这吉利大厦离案发小区有八公里多的距离，他们在那么远的地方安装监控摄像头做什么呢？”
蒋婉同样感到困惑：“我也觉得有些蹊跷，看来只能亲自去一趟揭晓谜底了。”
我们三人驱车赶往八公里之外的吉利大厦，发现那是一座普通写字楼，被多家大小公司和工作室分租，绝非单一企业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