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
徐子麟惊叫,翻身坐在书简堆里,看着满地的狼藉发呆。突然目光直勾勾的望向一卷竹简,竹简上一只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蜘蛛,在悠闲的散步。
“这,这蜘,蜘蛛为何如此之大,天啊!”
徐子麟伸手去捉,小小的蜘蛛微如尘埃但也警觉异常,稍有风吹草动迅捷逃窜,但它再快也快不及子麟,两指一捻轻轻夹起。
正百思不得其解,房门大开,一位少妇端着碗清汤面跨门而入,见屋内满地狼藉,惊讶万分。
徐子麟一见来人,喝道:“娘,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少妇已是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瓜子脸蛋配以一对丹凤眼,虽谈不上绝色也很是耐看,双鬓磨不过岁月的痕迹已是斑白,头发梳理的纹丝不乱,穿的是粗布衣裳脚踩千层底,打理的很是干净朴实无华,唯一的点缀是头上二柄凤钗,像两把宝剑插於发间。
“我的儿,怎么回事,搞得这么乱,要让你父知道了,少不得一通教训,快,快起来,赶紧收拾干净。”
少妇放下碗俯身收拾残局,徐子麟眼中泛着泪光,大声叫道:“娘,你一进屋先不管我,反而只顾着收拾东西,真的不管麟儿死活啦!”
少妇闻言一怔停下了收拾,走向子麟伸手摸了下额头,又用手背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啊!张嘴看下舌苔”,徐子麟乖乖的长大嘴伸了伸舌头,少妇仔细端详了一番,道:“偶染风寒是娘疏忽了,待会收拾了屋子找你白叔开服药,吃了再睡上一宿,明个就会痊愈。”
“哦,那我也帮娘一起收拾。”
“不用,我一人就够,乖乖躺着去,药熬好了自会叫你”少妇随口应答,俯下身收拾散落满地的竹简。
徐子麟知道也帮不上什么忙,从书堆里站起来到床榻,一屁股坐了下去,“咔嚓”一声响,床板裂了。
“娘,我这是怎么啦!”
徐子麟惊声尖叫,只听床板下的“咔嚓”声此起彼伏,子麟一个不稳,陷落了下去。
少妇惊骇莫名,手中书简掉落一地,乱了分寸叫道:“儿啊!别急,我这就喊你爹,你爷爷来,千万别急。”
少妇转身向门外冲去,一群人早早出现在了门口,“爹,麟儿不知怎么了,您快去看看”,少妇急的都快哭了,拉着一位老者抢身进屋。
“如萍莫急,麟儿没事,你先退下,待老夫与麟儿诊治”老者和颜悦色的道。
“麟儿他真的没事?”少妇关心则乱,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事,有我在怎会有事,兰儿进来带你娘出去吧!”老者一声招呼,兰儿乖巧的跨步入内,搀扶着惊魂未定的如萍走了出去,掩上了门。
房内之剩下爷孙俩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