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恍然大悟,道:“若要吞并五国,魏乃是要塞必先除之。”
“为何是魏,而非是韩?”黄公问道。
“茶快凉了,二公还是先品茗吧!”
茶盏冒着热腾腾的白气,碧绿叶片轻浮在水面,茶香四溢,闻之心醉。
“茶可晚点,君还未告知何如”黄公急脾气的喝道。
徐、南二公深知黄公脾气,不禁莞尔,道:“先喝茶,明言不谈国事怎可出尔反尔。”
“不,二公必先解惑,否则此茶不喝也罢。”
二公拗不过,相视抱以苦笑,徐赣道:“一为强国,一为弱国,论其威胁不可相提而论,秦王残暴但并非蠢人,如此简单的道理如何不懂,安塌之下岂容他人长眠。”
黄公听后暗自点头,不过越想越不是味儿,恍然大悟,此老儿是拐着弯儿骂人蠢,喝道:“公如此待我,黄某就此告辞。”
黄公脾气出了名的大,一甩衣袖拂袖而去。
“黄公,黄公……”南公高声挽留。
“算了,由他去吧!公虽拂袖但心中已有计较,不过是专研兵法日久,心无旁骛罢了”徐赣高声喝道,有意让人听了去,黄公的脚下放缓了几步,随后踏着坚定的步子远去,不想此一别便是无期。
徐赣端起茶杯一人独自品茗,怡然自得,好不自在。
南公知无法挽留,回头见徐赣在独自品茗,喝道:“君明知黄公脾性,却非要与之置气,君为何如?”
“正是深知才要点醒他,黄公是何许人也,岂有不知乎,南公过虑了”徐赣放下茶杯,劝慰道。
“你,嗨!”南公长叹了口气,拂袖一摆,气呼呼的坐在石凳上。
“南公远来特此奉茶,不知可有事相告?”徐赣放下身段,殷勤奉茶必是有事相求,南公望其一眼,心中跟个明镜似的但也非让这老儿急上一急。
“哎呀!所托之事,吾怎个忘了,上了年岁莫非老糊涂了不成?”南公大叫大嚷道。
“啊!忘了,不好要出人命了”徐赣那还顾得上品茗,扔了茶杯疾冲下山,身后传来爽朗大笑,方知中计。
“南公,汝可是……”话到此处不再言语,深知此老儿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不如来个沉默是金,息事宁人。
南公止住笑声,正色道:“君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曾想过后果?”
徐赣长叹了一口气,昂首仰望苍穹负手而立,道:“天师一脉,一脉单传,若还有半点办法何必出此下策,实属万般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