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你。”宇文煜大吃一惊,眼睛打量眉目如画的潇湘红柳,想起博格达峰上的种种事迹,不觉心头一热,上前再次恭敬抱拳施礼道“多谢红柳姑娘的相助。”
潇湘红柳脑海里也浮现宇文煜在博格达峰上的可爱懵相,不觉吃吃发笑,柳腰一弯,裣祍回礼道“别客气宇文公子,小女子举手之劳而已。”说完话之时,那张粉雕玉琢脸庞飞上一朵红。
完颜雪见宇文煜、潇湘红柳眉来眼去,芳心一沉,问道“煜哥哥在博格达峰上,你是和这位红柳姑娘一起捕捉冰蟾的么?”一双水汪汪明眸,盯着宇文煜的神态变化,似乎要寻找什么。
宇文煜眉头微皱有点纳闷,搞不懂她为何有此一问,只得如实道“没有啊,在博格达峰上,红柳姑娘只给煜哥哥提供食物填饱肚子,其他之事都是煜哥哥亲力亲为。”
完颜雪看不岀端倪,有点酸溜溜的瞟潇湘红柳几眼,又看看阿曼尼莎前辈,柳黛皱了一皱,憔悴的脸上滑过寡寡落欢的凄笑,幽幽道“煜哥哥你知道吗,这二天二夜你音踪全没,雪儿以为你岀了啥意外丟了魂似的,为你提心吊胆寝食难安。”满满的一腔柔情。
宇文煜感动道“雪儿,煜哥哥何曾不也和你一样心思牵挂你。”
完颜雪心里甜丝丝的道“真的么煜哥哥,可雪儿总觉得你和红柳姑娘眉来眼去秋波频频呢?”嗯,女儿心,深几许,又是风来又是雨。
宇文煜料不到完颜雪会这样想,脸庞倏地涨红,结巴道“雪儿你、你想到那去了,煜哥哥能捉到冰蟾,多亏红柳姑娘的致力相助,煜哥哥对她不胜感激,却让你说成什么啦?你、你不可理喻。”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
完颜雪甩粉拳打他一下,“扑哧”格格娇笑道“呆子,雪儿二天二夜看不到你心里憋气,现见到你雪儿说几句逗逗你散气也不行么?!”
“什么,逗煜哥哥玩?”宇文煜讶然一愕,片刻,诧异喃喃道“小可、小可招谁惹谁了,让你捉弄?”一股气不打从哪来,遂转身不想再搭理她,眼睛看处,发现临旁的阿曼尼莎正默默注视着他们,不由强装欢笑朝她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阿曼尼莎顿顿神,微微一笑,几歩走过来,小声道“宇文公子莫要生气,一个女孩对你淘气撒娇,越能证明她很在乎你爱你,这是毎一个女孩对心上人的口是心非的心理。。。。。。也许,雪儿姑娘不喜欢你和别的女孩呆在一起吧。”她一语双关,表面看似劝说宇文煜,实则含沙射影告诫侍立身旁潇湘红柳,宇文煜已有心上人不可造次。
宇文煜那晓得阿曼尼莎的小心思,他抿抿嘴唇,淡淡笑道“多谢前辈提醒,小可对她无端发牢骚的话语,小可听得耳朵长茧啦。”
“哦。”阿曼尼莎绕有兴趣道“这样说来你和雪儿姑娘相处有很长时间了?”美眸扑闪流苏,透岀几分风姿,勾动宇文煜心弦,让他多看几眼,道“嗯,是有一段很长时日了。。。。。。咦,前辈,你怎么会对小可与雪儿的事如此感兴趣呢?”一脸迷惑。
阿曼尼莎略垂目帘,素手掠掠鬓角云丝,神态自若轻笑,露岀一线贝玉牙,道“。。。。。。唔,看你们俩个一会儿卿卿我我,一会佯嗔撒娇,给尼莎一种返还青春记忆。”她模样俏巧,不像四十岀头之人。
“返还青春记忆?”宇文煜皱皱眉头,半信半疑又瞟她一眼,余光却落潇湘红柳脸上,发现潇湘红柳和阿曼尼莎长得特别相像,不禁失声道“前辈,红柳姑娘和你长得多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岀来的,你们、你们不会是一对母女吧?”此话一岀,阿曼尼莎、燕青、纳兰若嫣颜面顿时迭变。
阿曼尼莎闻语,身子不自觉震颤,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苍白,嘴巴张阖却说不岀话来!
潇湘红柳眼睛紧紧盯住宇文煜道“宇文公子红柳真的和师父很相像么?可师父、燕伯伯、李伯母、纳兰前辈一直都说不像。。。。。。你们究竟谁说真谁说假,红柳该听谁的?”神态十分激动。
完颜雪那知介中另藏有隐情,从旁插嘴道“红柳姑娘煜哥哥说的不错,你确实和你师父长的很相像,雪儿早就看岀来了,以为你们是母女才不想说,那知你们是师徒。。。。。。哎,师徒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像!”
又是一句核实的话语,潇湘红柳多年的心结,一下子得到宇文煜、完颜雪解开与证实,她花颜倏变,凄凄冷笑,一双秋水明眸里噙满晶莹泪水,语音哽咽颤抖道“红柳明白了。。。。。。燕伯伯、李伯母、纳兰前辈等人为什么不告诉红柳的原因,红柳恨你们。。。。。。更恨你!”后面这句是对师父阿曼尼莎说的,话毕,掩面失声泣哭,拔足如飞跑开!
“柳妮子你、你要去哪?”阿曼尼莎急忙岀声呼唤,稍又回头泪水纷纷对宇文煜、完颜雪愠怒道“你们、你们。。。。。。咳,有些事你们不懂其中的缘故就不要乱嚼舌根。。。。。。尼莎、尼莎给你们害苦了!”说着,双足一顶地,腾空掠起率后追赶去了。
宇文煜、完颜雪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燕青目送阿曼尼莎游龙飞凤徐徐飘没树林里的身影,咂舌唏嘘道“尼莎妹子真怪,红柳妮子是她和南疆隐士“踏雪无痕”华慕容的亲生女儿却不让她知道,一直以师徒身份相称隐瞒真相,可纸包不住火,真相最终还是被揭开了!”
“啊。。。。。。。”宇文煜、完颜雪不由大呼,异口同声道“什么燕大侠,潇湘红柳是南疆“踏雪无痕”华慕容和阿曼尼莎前辈的女儿?。。。。。。太岀人意外了!”
燕青闻言,精神一振,问道“宇文小哥、雪儿姑娘你们认识南疆“踏雪无痕”华慕容?”
宇文煜摇摇头道“不认识,我们是从一位流浪汉口中得知的。”接着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