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泪光在眼眶打转的林妙真,又看了看神色异样的王司乐。
司徒擎海只得无奈道:“那要不过两天,本公子身上的确没那么多银子!”
“二公子莫要说笑,临国府家大业大,怎么可能连三千两银子都没?”
忽地,王司乐目光一转,瞥了一眼司徒擎海腰间金玉带,道:“当然二公子要是真的没银子的话,用那根金玉带抵也不是不行。”
“当然不行!”
司徒擎海顿时握紧金玉带,虽然贵为临国府公子,但这价值三千两银子而且有价无市的蹀躞金玉带,可是他的命根子!
“那二公子这可就……”
王司乐又想说些什么,但是忽地一个小厮跑过来对他说了什么,王司乐听完,顿时恢复了笑脸,乐呵呵的再次看向司徒擎海:“二公子得罪了,人您尽管带走!不用您给银子了!”
“真的?”
“当然!”
王司乐笑容可掬的说道。
“那本公子可走了!”
司徒擎海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既然白来了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毕竟他堂堂临国府二公子,还怕一个小小的教坊司搞什么幺蛾子不成?
“妙真,妹夫,走起!”
…………
此时,教坊司一间雅阁之中。
司徒敬城和苏温文对席而坐。
司徒敬城看了苏温文一眼,笑道:“今天怎么想起来约老夫来这教坊司喝酒?我可告诉你,今天老夫出门一两银子也没有,你要是想白骠让老夫给你结账,门都没有!”
“瞧你那小气的样子!”
苏温文没好气的道:“好歹也是堂堂公爵,怎么搞的这么玩不起?”
“一顿酒钱还能喝穷你不成?”
“你会只喝酒?”
司徒敬城冷笑道。
苏温文嘿嘿一笑:“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圣人教诲,我可是一直记在心上呢!”
“呵呵……”
“行了,今天来是找你谈正事的!”
苏温文淡淡道:“听说宁潇那小子弃文从武,如今天天在府上和我那憨婿练拳脚?”
司徒敬城闻言,却是一叹:“这又有什么办法?”
“陛下已经下旨,永不录用!又被剥了功名,即便宁潇再满腹经纶,又有何益?”
苏温文笑道:“怎么?心疼了?”
“少废话,说你的正事!”
司徒敬城瞪了他一眼。
“正事……咳咳……”
苏温文轻咳一声:“就是那小子还欠我一首诗呢!”
“我呸!”
司徒敬城无语至极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事,你还有没有人性!”
“玩笑!玩笑!纯属玩笑!”
苏温文笑着打了个哈哈,旋即严肃起来,道:“这位新皇陛下,有雄心大志,近来在朝堂之上屡次有削藩之意!”
司徒敬城沉吟片刻,淡淡笑道:“削藩关我临国府什么事情?我临国府一无兵权,二不党争!只是个朝外权贵,有何担忧?”
“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