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玥摇摇头。但是心中却是好奇,自己的心上人显然是对不出这道对联的,那这次小姑父又该如何帮忙呢?
“诸位可有对?”
刘庆封沉吟半晌,方道:“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实不能对。”
见刘庆封都不能对,另外几个人自然也不再逞强,纷纷不对,反正大家都对不出来,那就算平手。
论到薛淮安时,宁潇则是拦住他道:“薛公子可不能也直接一个对不出了事,你们五个人总不能一个人也不对,好歹也要对上一个,让我品评一番,要不然我这题目岂不是白出了?”
薛淮安顿时有些茫然无助。
四人顿时偷笑,幸好他们机灵,先说了对不出,这下看这个小子怎么收场。
只因刚才宁潇连连夸赞了薛淮安两次,四人自然对其微微不爽。
不过现在他们倒是觉得刚才看来都只是误会,宁潇并没有刻意偏袒薛淮安。
薛淮安此时自然很急,这对子看似容易只有两个字,但是他却毫无头绪啊!
无奈之下,他只得行礼致歉道:“宁公子,这,这对联虽然看似容易,但,但……”
“什么!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宁潇忽然指着他道。
“我说什么了?”
“你刚才说这对联怎么着?”
薛淮安一愣,实诚道:“我,我说对联看似容易……”
“把前面几个字给我去掉,只说后面的。”
“看,看似容易?”
“前面两个字再扔掉。”
“容易!”
“恭喜你!答对了!”
宁潇连忙握住他的手道:“看不出来,薛公子还真是才华横溢啊,当年陈敬言都思索了一炷香方才答出此对,薛公子竟然须臾之间答出此对,果然厉害!我大乾又多一状元之才啊!”
薛淮安一听此言,顿时脑袋懵了!
陈敬言是谁,当朝第一大学士!参知政事,副宰相,征凉大元帅!
自己比他还快?
不对,我说容易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薛淮安想要解释。
刘庆封却直接激动喊道:“妙啊!色难,容易!色对容,难对易!太妙了!太妙了!”
另外三人面面相觑,但很快也反应过来,
韦长歌点点头道:“对联是妙,不过,这应该不算薛公子对出来的吧!”
宁潇轻咳一声,道:“可是,他的确说了此对容易,你们不也都听见了么?”
赵风哼道:“宁公子,偏袒人也不带这么偏袒的吧!我现在怀疑,你早就给他透题了!”
“就是!就是!”
冯威也附和道。
一时间,几人纷纷不满。
“咳咳……”
司徒敬城突然咳嗽了一声:“谁在临国府大呼小叫,这是一点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啊!”
四人顿时惶恐,连忙躬身行礼道:“临国公息怒,我等只是一时激动,别无他意。”
司徒敬城哼了一声,没理会他们,拉着宁潇兀自进了后厅。
留下五人面面相觑。
纷纷看薛淮安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