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么我们激他一激,使他们放弃这种特异技能平等对决你看怎样?”太师蔡空刚看着国安。
“一派胡言!你跟我说能有什么用,他们肯答应吗?”国安白了他一眼。
“对!陛下!他们现在攻城掠地如探囊取物,狂妄至极,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只要激他们一激,或能成功,到时或能扳回局面。”丞相李接拖也附和道:“现在,他们为了国康那个大婚还在醉生梦死之中,我们先谋划起来,一旦重新过来,我们就依计而行!”
“那还不快去?”国安道。
“是!”二人同时应声,急急地退了出去。
“慢!”国安突然叫停了他们。
“陛下!”俩人立时转过身来,看着国安。
“如果条件讲成,马上出使金光与云牙二国,叫他们同时进攻我唐国,说攻到土地归他们所有!”国安铁板的面孔总算缓和了一点。
“这个……”丞相李接拖吃惊地看着国安:“给他们抢去了,我们的国土不是少了?”
“少不了,由他们天人在,能给敌国得便宜么?”国安打着自已的算盘:“他们必会叫天人过去平定,我们这里再加紧强攻,乘他们首尾难顾或能议和,现在朕已失去了独霸天下的信心了,能够二分天下确实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高!此计真高!”太师蔡空刚当即竖起了大拇指会心地笑了。
“真是妙计!”丞相李接拖也连忙附和。
“现在我们和国康之间的战力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见好就收便是上策,雄图霸业只好将来再说了!”国安长叹了一口气,好像人也变老了不少。
“对!对!”俩人连声应道。
天涯关城楼上,主将金惠泉遥望北方,见北唐将士黑雅雅一眼望不到边,在震耳的鼓声下军队逐渐向天涯关逼近,看来国康的大婚已经结束了。
在星罗旗布的各色旗帜下,大军的核心,一杆大纛迎风飘扬,巨大的唐字醒目而特别,旁边又有二面牙旗,那便是征南大元帅杨考杨百多的“杨”字大旗,而旁边并肩的那一杆“严”字大旗也在风中飘扬,那就是天人定山王兼军师严如森的。
还有各路战将的姓氏旗,引导的指挥旗等遍布整个山谷。
金惠泉及众将看着如此整齐的庞大军队,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军队至少得要三十多万人呢,但看那情形军队虽多好像缺了点什么。
“金将军!你看这么多大军都是清一色的,除了马步兵外,怎么没有辎重和攻城器械,掷石车等杀伤性武器?”一将军问。
“这就是他们的厉害之处。”金惠泉并没有转头:“他们天人攻城不需要云梯什么的,直接把城墙击破或击碎城门。”
“难道我们城墙上的军队都是吃素的?”那将军再问。
“他们有巨大的机关人和白光把想阻挡的人都杀了,还不是走进来就是!谁还能争抗得了?”金惠泉道:“另外,他们最厉害的是那只天船……”
“金将军!我们该撤了。”一边一文官面色凝重道,他可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军队,所过之处地动山摇。
“所有家眷及军队都准备好了没有?”金惠泉面色淡定看向一传令兵。
“金将军!家眷已提前撤离,所有军队已整合完成,就等将军命令!”那传令兵上前一步道。
“好!传我口令,把有些粮草,辎重,旗帜扔于地上或路边,开始撤岀天涯关!”金惠泉笑道。
“是!”那传令兵急速过去向城上旗手指示。
“尤大人!敌军离这里尚远,一时三刻还过不过来,不要紧张。”金惠泉解释。
“金将军!下官倒并不是怕这些军队,而是怕你所说的那只天船!”那被称尤大人的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不知他们那天船现在隐藏在哪里!”
金惠泉听得也点了下头,将目光扫向天空一周:“既是这样,那我们走吧!”
起舞皇宫之中。
“皇上!护国公说,定山王不费一兵一卒得了个天涯关,要请我们吃请功宴!”长孙堂笑道。
“他们得城容易喝酒难啊!”国康笑道:“朕不想去!要给娘娘怪罪!”
“皇上!定山王说这次不让你喝醉。”宇文正胜也恭手笑道。
“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他们逼我喝醉的,这么好的形势我们能不痛饮么?”国康笑道:“你们不是每次都醉掉了!”
“那护国公那里怎样回话?”长孙堂笑问道。
“就我们俩去好了,就说皇上身体不适!”宇文正胜推了长孙堂一下。
“皇上!娘娘与郡主今明二天外岀修练……”徐公公笑道。
“好!朕去!与护国公、定山王他们喝醉娘娘不会说话!”国康笑道。
“娘娘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我们唐国人人知晓!”徐公公也笑道。
天涯关城内好不热闹,由于没有发生战争,城内并无百姓一人伤亡,严如森又下达命令,不准影响百姓起居,这样一来,有胆大者也敢出来观看,更有人把店铺都开了,见北唐军队真是秋毫无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天涯关竟跟往常一样热闹……
“皇上驾到!”徐公公一声朗讼,明月楼里欢聚一堂,皇上国康以及刚来的宇文正胜及长孙堂,方元及徐公公都相继进来,护国公及保护他的飞艇众人走在后面,大厅里严如森与杨考以及飞艇众友和各路将军早已等候在内,一听到“皇上驾到”忙起身上前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口音差不多一致。
“啊呀!定山王!众爱卿不必如此,快请起来!”国康快步上前将严如森扶起,看了一下这大厅里,人员总有二百之数,还有一些女人,他都认识,都是飞艇里的,还有就是何成、严如森、卡尔海龙等人的妻妾。
“谢皇上!”众人站起。
“皇上!怎么不见娘娘?”严如森看了眼被接来的人问道:“我们这些将军都说要见这位母仪天下的贵人呢!”
“这次正好婷娇与郡主外出修练去了,下次肯定会来。”国康道。
“噢!好!那就请吧!”严如森笑道。
“定山王!我突然想起你们这些天人帮我出生入死,到现在还有这么多人身边没有女人照顾,要不等我回去后挑选一批女子分封给各位,你看怎样?”国康笑问道。
“这个办法好是好,但这样一来我们飞艇里的女人怎么办?”严如森笑着看了一眼这些叽叽喳喳正在说笑的女人:“要么等过了今日,有些没有女人作伴的可以这样考虑,等我统计岀人数再对你说!”
“噢!你们这些女人都是配给你们的?”国康醒悟,尴尬地笑了笑:“怪不得女人跟男人差不多!”
“在出来之时是有这种打算,但大多女人也不怎么愿意,反正到时我跟他们开个会,问明之后再说!”严如森道,见他们都看向自已与国康等人,便笑道:“现在开始吧,众多将军都还等着。”
“好!对对!”国康笑道,他已经熟悉了他们,也老实不客气的坐在了最北面的那一桌高一点的位置上,其他像何成、严如森等飞艇众人依此坐下,宇文正胜、长孙堂、杨考等将帅自居天人之外,这是对这帮天人的尊重。
酒宴刚进入高潮,门外军士来报:“报,定山王!有南唐使者求见!”
“怎么会每次饮宴都会有人来,他们那里的人可不简单呢,能算岀我们宴会的日期!”何成笑着看了眼严如森。
“是什么事?”严如森问。
“他不说!”军士道。
“有没有带东西?”张白看了眼几人问,上次的事件他们众人还有点心有余?。
“没有!就一人!”军士道。
“不见!”吴雅玲道。
“我看应该见一下,否则他们会说我们怕他们。”何成笑道。
“今天娘娘与我们干女儿都不在,万一再来点什么,我们怎么办?”吴雅玲看着严如森。
“这倒也是!”严如森笑着看向国康,见他只笑不语,便道:“好吧!对他说不见!”
“是!”那军士离开。
众人又开始相互走动欢饮……
没过一会,楼下外面传来了响亮的叫骂声和军士的驱赶声,害得众人都停下了酒杯回归坐位,看向窗外……
只听得家伙,连见个人都不敢,还岀来混什么,你们只不过靠这些天人撑腰才得了几个城池,有种的我们平等对决,不依靠天人的帮忙,你们倒敢不敢?还有定山王严如森这个自称军师的人,你个人有什么能耐,只不过靠你们的外来技术,要是不靠外来技术和我们交战,你早就屁滚尿流逃到起舞去了。还有什么狗屁元帅杨百多,你的水平比我们的普通士兵都不如……”叫骂声越来越响,听得里面一众将帅尽各大怒,看向严如森……
“定山王!”“定山王!”
“定山王……”愤怒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抓他上来!”严如森一阵狂笑:“我们会怕你们这些鼠辈!”
“是!”门口早有军士下去。
过不多时,一名红衣官服的老者昂首挺胸大步上来,是个文官,看来官位不小,一般能做说客的基本上都是文官,他径直来到中心位置,环顾了大厅四周一圈,见里面人虽多,但静得可怕,根本没把众将放在眼里,可唯独令他惊讶的是有不少女子竟然也坐在里面,但看情形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帝的妃子,要知道,能与皇帝共饮的不可能是一般的普通人,那这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