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了,硬管是不好的。
最省事的办法还就是硬管,尤其是婚姻方面的事情,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老憨始终认为,两个人过一辈子,总是小夫妻两个人自己的事情,真要是这么简单粗暴,最后少不得要埋怨自己。
而且自己家这个情况,要说富吧,也还可以,要说富贵,可就谈不上了,门当户对那一套也扯不上。
索性给孩子们一个大方向,儿子们出去找,父母帮着参谋一下,儿子们自己做了决定,父母掏钱给你买房子置地,有本事过富裕的日子,那就是你的能耐,做父母的也替你高兴。
亦魁愿意找带孩子的寡妇,你日子过得好,我也不管你,你真有本事买房子置地,我更加支持你,让你的日子过得更好。
亦能愿意找个漂亮的村花,踏踏实实的种庄稼过日子,我当然也同意,你媳妇愿意给你纳小妾,那也是你的福,我也不拦挡着。
可是这个亦杰算是怎么回事?还真让人头疼了。
算了,不管他了,他又不缺心眼儿,说了他又不听,你自己的事你不上心,我为什么还要管那么宽呢?
孩子们各有各的事干了,自己还是做好自己的主业吧,自己是靠医馆发家的,这些年发生再大的事情,医馆方面也没敢耽误了。
定期的时间要来坐诊,不定期的时间也随时来看看。
徒弟已经相当出色了,其实有的徒弟一开始就比自己的医术还高一些。
成药的加工作坊也相当有规模了,前几年相邻的店铺要卖,老憨一并买了过来,将自己的医馆又扩大了许多。
这一天老憨在医馆里坐诊,却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姓姜的官员来找他看病了,是给他的儿子看病的。
这姓姜的说是官员,其实也不能算是,因为他的官是花钱捐来的,一个八品的县丞,还是候补的。
就算这样,也应该算是个老爷吧!他那个儿子挺好的,看起来也没什么毛病。
可是他却皱着眉头说道:“我这孩子快两岁了,可到现在还不会走路啊!我找了不少大夫了,都说没毛病,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老憨和他的那些徒弟,这才吃了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三躺六坐八爬叉,12个月就能扶着走路了,这怎么快两岁了还不会走路呢?
天已经不是很冷了,老憨让人把那孩子脱光,然后仔细的把浑身上下骨头都摸了一遍,居然一点毛病都没有。
老憨看着那两个婆子奶妈之类的人,小心的哄着哭闹的孩子,忙不迭的,又小心翼翼的给孩子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