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明之前研究过男女之间的关系。
可谓是各有各的调调,各有各的爱好。
有人喜欢一手交钱,一手上床,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可称之为风流。
有的人就喜欢众人寻他千百度,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爱的深沉。
有的人家中红旗飞舞,外面彩旗飘飘,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玩的就是放荡不羁。
陈志明觉得自己最多也就算是一个渣男,各样的优点都占了一点。
而严鸣就属于,众人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却在灯火阑珊处。
可以,严鸣也算是幸阅,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可以想一想,当一个男人,每朝思夜想的都是自己的初恋,而到了某一,还有一战之力的岁数,碰到了一个和初恋长得九分相似,无比温柔的女孩的时候,内心会有多么的疯狂。
“严大哥,我一个女流之辈,不懂政治。”
“不过,我经常听戏,学戏,也明白一点,顺势而为。”
“既然大势所趋,是要发展高新区,那不如就顺势而为,这边的土地,买了也就买了,到时候快速销售出去便可,只要能够确保有利润便可。”
“或者,直接平价把那两块地卖给别的公司,拿到钱之后,在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消息的情况下,去高新区那边拿下来两块地就可以了。”
“一样能赚钱的。”
顿了顿,刘艳茹见严鸣依旧还是眉头紧皱的样子。
便明白了些什么。
轻柔的伸手揉着严鸣的额头,道:“严大哥,我们老家,一个村都是一个姓,都很团结。”
“有一个人混得好了,就必须要带着大家一起去发财。”
“之前呢,有个人去了上海,做的肉饼,挺发财的。”
“同村的让知之后,便把自己的孩子们都送了过去,大约去了有十几个。”
“他们跟着那个人学做肉饼,都觉得也会和那个人一样发财,那个人也觉得自己脸上有光,大家一起发财,到时候过年回家的时候,自己也会很有面子。”
“却不想,等大家都学会了,都在那个人所在的区周围开了肉饼店。”
“到了最后,别赚钱了,全都赔了钱。”
“就连一开始富裕的那个人,也赔钱了。”
“本来一件挺好的事情,最后却成了大家都不好,过年回家,被大家骂的不轻,第三年就带着家人搬走离开了。”
“我想,若是当时,那个一开始富裕起来的人,只带一两个人过去,到时候,让他们也都跟着发了财,到时候再拉后面的人过去,就算是他们没有发财,也不会把怒火撒在一开始富裕起来的那个同乡身上了,而是会把怒火撒在一开始跟着那个富裕起来的人学做肉饼的那两个人身上。”
严鸣微微闭着眼睛,听着刘艳茹的话,脸上渐渐有了笑意。
听到最后,哈哈大笑一声,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刘艳茹的脸蛋儿,大笑道:“不愧是我的宝贝,这话得就是有水平。”
“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若是有你一半的聪慧,就不会被那个陈志明修理的这么惨了。”
“最后还需要老子出面,帮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处理事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