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这时终于明白了一些人,这些所谓的门派,依靠比试来展示实力和高手,这样可以在临渊之战中分到更多的资源和武器,这样可以让自己在下来一轮的临渊之战中更具优势,怪不得他们在各处抢夺像灵茶和修身液一样的习武资源,以茨不断增加自己这边的高手数量。
程久接着:
“云南大理的四大门派之外还有十几个实力不错的中型门派,而我们成都的两大门派是我们的的凤凰社和蜀山派,这两年我们的凤凰社被蜀山派挤压的厉害,收集到的资源越来越少,如果这次再表现不好,蜀山那边甚至可能出现一个门派支配一省之地的情况出现。”
到这里,程久开始为自己的凤凰门好话:
“我们凤凰社是两省中少见的和极星帮一样的散修门派,而且我们社的风评不错,很少出现持强凌弱的情况,实力还在极星帮之上,只是现在剑修流行,大家都爱练剑,我们这边就难受的多了。”
莫白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于是问了一个很重的问题:
“你的刀法看着有些眼熟,是哪个门派的?”
程久挠挠头不好意思的:
“我以前是成都一门的,我妹妹也是,不过我们门派知道的人不多,算不上大门派,现在在凤凰社内也是盛名不显,”
莫白这下真呆住了,一门,这不是关一的门派吗?原来在四川还有遗留的门人?
想想当时听关一过,一门的确出自川地,建国后和国家一些高层关系不错,在近二十年来将门派搬至京都,没想到在四川还有门人存在,这就让人吃惊了。
想想自己的刀法也是关一所传,来自己也算是半个一门的弟子,这么自己还真的是救了自己两个师侄辈的?
莫白想了想,到:
“你的刀法应该脱胎自青莲刀吧?只是我看不出你妹妹的三棱锥是哪个路数?”
这下震惊的可是程久了,一门内的规矩森严,虽然处于抱团的理由加入了凤凰社,但是在收徒授业这种事情上非常严格,门外的弟子极难知道一门内的武技。
“您知道青莲刀?”程久大惊。
莫白点零头,又看向周围的那几人,程久立刻领会了莫白的意思,他:
‘这些都是我的门内弟子,但无妨。’
伸手从背后抽出战刀,莫白在半空中虚砍了两下,刀势一往无前并且凌厉异常,看的程久眼皮直跳。
“您的青莲刀何处学来的,尤其是第二刀已经是刀气勃发脱刀欲出,显然已经得了真传,我们一门现在只有半部刀诀,下半部早就失传了,您又是何处得到的?”
莫白啊了一声道:
“失传了?怎么会?”
程久苦涩的到:
“当初临渊第一战的时候,一门的大部分高层战力都参加战斗,结果几乎全部失陷在临渊,他们所会的武艺大多失传,只有像我这样的低阶弟子幸免于难,可惜我的师傅没能传我刀诀的下半部,我自己只能依靠依葫芦画瓢学来一些剑术模仿青莲刀,可惜总是缺乏那种神韵,没想到在这里能再次见到青莲刀。您是一门的分支吗?”
莫白面色古怪,心道,这还真的是有些狗血,只是关一和徐振山你们的门派旁支,居然还在这边的迷雾盆地有一脉传了下来。
想了片刻,莫白缓缓回答:
“我应该算是你们一门的分支之一,少有出山的,只是没想到还能见到同门,也是缘分啊。”
这下轮到程久呆住了,啥?他们门派还有另外的分支?怎么他师父就没讲过呢?
莫白想了想,对程久:
“有机会的话,我想见见你的师傅”
程久黯然:
“我的师傅也在临渊一战时牺牲在了那里,后来仅有一位没有参加的师叔领着我们剩下的一弟子存活了下来,最后不得已投靠了凤凰社,还好社内对我们还算不错,”
莫白眉毛一扬,还算不错?把一门的残存弟子派到竞争如此厉害的大理,风险可想而知,寄人篱下,这些事情也是难免的。
想到这里,莫白到:
“先走吧,去你们大理的分部。”
这时他们一行人中的抬着担架的弟子出声:
“程师兄,李师弟的情况不太好,伤口有些奇怪。”
程久让队伍暂停,靠近一看,只见那名弟子的腹部和胸部均有几处被变异猞猁抓伤和咬赡痕迹,其中一处明显是利爪的撕裂痕,伤口上泛着淡绿色的浓汁,看着似乎是中毒了。
程久脸色一变,道:
“这只伤他的猞猁爪子上粘了毒牙草的草汁,这种草汁有毒,会腐烂伤口,时间一长,毒素到内脏就没得救了。我们必须尽快赶到大理,分部里面配有解毒药。”
莫白看看色,问道:
“能及时赶到吗?”
程久面上闪过一丝痛苦,道:
“恐怕是来不及了,只能是我和妹妹两人轮流背负他加速前进,但是这样的话颠簸过度引起内出血加剧的话,一样会要他的命。”
莫白想了想,伸手进入背包内,手中一握,悄悄多了一支管式无针注射器,然后从怀里摸出两只药剂,当着程久的面,将第一只绿色药剂装进注射器,在那名受赡李师弟大腿上来了一针,接着到:
“这是通用的解毒剂,应该可以延缓毒性发作,”
接着把第二只红色药剂装进注射器又来了一针,
“这是治疗药剂,可以止血,也有抗生素和止疼剂的作用,”
完从怀里又摸出一个白色药瓶,扔给程久,
“既然给了,这个也拿去给其他人用一下,是含有止疼药剂的抗生素,口服一一片,能让他们舒服一点。”
程久大喜,虽然不知道莫白是哪里来的这些看着非常现代化的药剂和药片,但是李师弟的面色的确是好多了,明这些药剂和药片应该是有效的。
连忙把药片发下去,程久更加相信莫白的确是跟他们有着门派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