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怎么说我们不懂欣赏!你这东西哪里能沾上这两字!”
“你们这就不懂了吧!我这画法这叫随心流画法。随心而动,落笔即画。每一笔都是意境,你们要用心去体会,用心去看!”
夜鸿一边说着一边点着自己的作品,“你们看这线条的力量感,铿锵有力,你们再看这颜色的错落层次,满满的节奏感和立体感好不好!
而且这山与虎之间行气自然连贯,血脉畅通;再看这整幅书画,平整均衡,欹正相生,参差错落,字与字、行于行之间疏密得宜,计白当黑,呃……虽然有点小瑕疵,但这都无关紧要;再仔细瞧这墨韵相得益彰,整幅作品简直堪称绝世精品!”
三位老者顿时被夜鸿这一顿说得哑口无言,好像夜鸿说的确实一点都没错,但是这幅书画怎么看还是不对,这哪是什么绝世精品。
就连旁边的莫飘雪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真是绝世精品?”
夜鸿看着自己鼓吹的差不多了,效果也达到了,“莫主导!这还有假,不信的话你问院长去!”
“那行吧!这幅书画我先收起来,等院长回来再给你评判,这次书画就先将夜鸿排除,至于书画环节的具体名次还是先按原来定的就好。”
至此第三场书画比试结束。
接下来进行的是第四场诗词,诗词也分为两天进行,第一天是书面作答,每位参加的学生在第一天的下午都要呈上一首诗词,评委会从所有的诗词作品中选出最为优秀的十人进入第二天的决赛。
这场诗词对于夜鸿来说完全就是没有任何难度,当年自己背书可不是白背,诗词的储备没有几百也有几十首。
没有悬念,第一天晚上公布晋级名单的时候,夜鸿轻松进入前十,不过有点可惜的是,自己竟然只是以第二的评分晋级,不是第一。
“小师弟,你又晋级了!恭喜呀!”莫琼虞说道。
“风师姐不是也晋级了嘛!”
“风师姐我们早就知道会晋级的,而且风师姐可是参加了好几年文学比试了,我们都习惯了。”
在诗词晋级的名单中也有风舒婷,以第九的名次晋级。夜鸿当时看到也是非常惊讶,这个易景可没跟自己说过。
当初易景只是告诉自己风舒婷擅长琴而已,这易景也太有心眼了,故意当初只告诉自己一个,如果当初自己选了诗词败给了风舒婷,被挫了锐气,自己就要被易景拿捏的死死的,擅长谋略的人心果然都黑。
风舒婷来到夜鸿身边祝贺道:“恭喜啊!小师弟,明天我们又可以同台了!期待小师弟能作出更好的诗词。”
对于自己又能和夜鸿一起上台,风舒婷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不知道为什么,和夜鸿待在一起,风舒婷总能感觉很舒适。
两人又相谈了很久,渐渐月色当空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第四场的决赛到来,昨天晋级的十人将在今天决出魁首,今天的规则是需要十人在规定时间内现场作出诗词,互相出题作诗词,最后能使所有人信服者获得魁首。
十人相聚一堂,周围还有不少夜鸿从未见过的人,好像不是学院内的人,莫飘雪坐在厅堂的上座位置。
不远处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此人身上没有半分书生之气,不像是钻研文学之人。而夜鸿还发现上座的座位中还有个座位是空的。
当夜鸿几人进入厅堂,莫飘雪宣布完规则后,一位少年率先发言作诗,少年名叫葛青书,只见少年先朝厅堂上座几人行礼,然后作出了一首称赞宫廷的诗。
得到了周围很多人的点头称赞,上座的中年男子也是对着葛青书点了点头,莫飘雪依然悠闲的品着茶,像是毫不关心一样。
有了葛青书第一个作诗,剩下的几人也纷纷开始吟作诗词,气氛一下子也活跃了起来。不一会,只剩下风舒婷和夜鸿还没有作出诗词。
“小师弟,你还不出手吗!”
“风师姐你先来吧!”
“那师姐我就不客气了!”
风舒婷上前也是向着上座行了一礼,然后作出了一首对亲情的讽刺诗。夜鸿虽说对诗词没有太多的研究,主要还是背得多,但是听懂诗词的大致意思还是不成问题的。
当听到风舒婷作出这样的诗,夜鸿感到还挺诧异的,自己好像从来没见风舒婷提起过家人,听到她作出的诗,夜鸿感觉好像风舒婷与家人的感情好像不太好。
一般诗词总会或多或少的带有作者的一些情感,所以从别人作出的诗词就可以判断作者当时是一个什么心态或者是一种什么样的人,诗词也能体现出作诗者的品性。
周围的人听完风舒婷作的诗有人开口称赞,夸奖诗词很优美,有人皱起眉头,什么也没说。上座的中年男子听完风舒婷所作的诗后,无奈的叹息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
当风舒婷吟诵完,夜鸿接着上场,背诵了一首田园山水诗,厅堂里的所有人听完后都大加赞赏,莫飘雪也对夜鸿点了点头示意不错。
每人一首诗词明显只是热场,也是为了再次检验十人的功底,接下来的互相出题环节才是正题,要想作出相应题目的诗词,需要的功底和知识可不是一般厚实,不过这对于夜鸿来说,就是抽题背诗嘛,完全不在话下。